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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簪子歪了,还是发髻散了,抑或衣裳弄脏了?
她不着痕迹地往身上扫了扫,并没有发现有哪处不得体的地方。
“好了,你就别再责备她了,没瞧见她如今心情正不好么!”
傅婉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说教,安慰性拍拍沈昕颜的手背。
“秀秀说得对,昕颜你就是性子太软,这才被那小贱人压在头上!”
许玉芝挺着肚子走了过来,在沈昕颜另一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只一条,就是千万不能让那小贱人越过你怀上。
贱人有了孩子,底气便也就越足,这底气一足,心也就跟着大了,日后怕是后患无穷。”
“还有,该立的规矩一定要立起来,绝不能让小贱人过得太轻松,她若轻松了,便有心思去勾引男人给你添堵了。”
罗秀秀不甘落后地插了一句。
“你性子太软了些,这会子便是不为自己,也该为了你的霖哥儿和盈丫头立起来,必要时刻也要杀只鸡给猴看,震一震那些不安份的贱蹄子。”
“不错,玉芝这话便说到点子上了。
你可万万不能装什么贤惠人,把自个儿男人往外推,你推一次、两次、三次,慢慢地,男人也就习以为常,开始雨露均沾了,到时候,你才是悔之晚矣!”
“那小贱人身边之人你也要拿捏住了,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这内宅真正的主子,对敢吃里爬外的绝不能手软。”
“此话也能用在男人身上,你可千万不能对男人心软,你对他软,他便对小贱人硬了!”
“咳咳咳……”
沈昕颜终于没忍住背过身去大声咳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你这是见哪里不舒服?可有请大夫瞧过了?”
三道关切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昕颜拭了拭憋笑憋得有些微红的眼眶,又拭拭嘴角,这才道:“不要紧,我没事。”
“还敢说没事,这眼睛都……”
罗秀秀正想拆穿她的谎言,傅婉微不可见地推了推她的手臂,她心领神会,立即便笑着转了话题,说起了今日卫国公府的场面。
沈昕颜终于暗地松了口气。
她真是作梦也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得到罗秀秀和许玉芝这两人语重心长地教导的时候。
想到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传授她们对付小贱人的心得体会,她险些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话糙理不糙,这些经验好歹也是前人几经“战斗”
才总结出来的,她怎么也得好好地记下来,如此才不算辜负了这两位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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