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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清水镇,找你爷爷的坟,顺带去看下你爷爷被蛇咬死的地方,只怕你娘就在那里。”
白水将房门依旧锁好,神态淡然的下了楼。
我却怎么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房间里有着三具尸体,三具诡异残败的尸体。
那个男人却不见了,我不知道我娘是否看到这些尸体才离开,更不明白白水凭什么断定我娘会去我爷爷被蛇咬死的地方。
楼下那老板娘依旧在盯着监控看,白水将阿得从躺椅上扶起,她似乎都没有看见我们。
“我对她施了障眼法,她看不见我们。”
白水扶着阿得朝外走,冷哼一声道:“昨天你娘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怕也是施了障眼法,要不然那些棺材和尸体是怎么搬进来的。”
“可监控——”
我急忙拉着行李,跟上白水。
“有些东西,很好遮掩。”
白水冷冷的伸手拦了一辆车,然后沉声道:“去清水镇。”
那司机有点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们:“清水镇哪里?”
这下子我就懵了,反倒是白水瞪了他一眼:“你们那有个人被蛇活活咬死的是哪个村的?”
“你们是作家还是记者?”
那人立马来了精神,开动车子道:“一看你们就知道你们是有学问的,这事可是我们那的大新闻啊,才出事那些年不知道多少作家记者来采访过,到现在都还有一些老头带着学生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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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却从来没有听外婆提起过,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就在邻镇,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
那司机似乎对这事十分自豪,一路说了个不停。
说我爷爷的那件事,被定义为蛇类的报复,因为我爹做蛇羹,要不我娘也不会被蛇缠,生下一个死胎就死了,而我爷爷却被蛇活活咬死,死后坟上还经常有蛇过来爬,寸草不生。
本来我爹是修了坟的,可我爹出事后,坟也没人管了,每年夏天打雷下雨,总会有雷劈到坟头上,别说原本砌好的坟了,连碑都被劈得没影了,要不然这事也不会这么轰动。
白水听着脸色越发的沉,紧皱着眉,不时的瞄我一眼。
在司机小哥热情之下,他直接将我们送到坟山下面,当然收了我们一百块钱,还留了电话给我们,让我们有事打给他,他接待过几个问这事的人了,对这一路熟得很。
“你最近接待过什么人没?”
我一听他接待过几个人,脑中立马警铃大作。
那司机笑了笑道:“还真是巧,前几天有一个大款,自己有路虎不开,硬是让我开车送他来;两天前还有一个道士带着四个徒弟过来呢,要不你们一问我怎么会知道。”
这还真是巧了,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包了这一部车。
我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那司机,他长得十分普通,说得上憨厚,只是话多了些,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带四个徒弟的道士,可以肯定是黄道士;开路虎的男人,就是被我娘拉进旅馆的那个。
如果司机没有说谎,时间上看,黄道士在去村子里之前,就来过我爷爷的坟,连路虎男都一样。
难不成我爷爷的坟还真有什么问题?可为什么这些人都会先来我爷爷的坟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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