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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种?”
这时那女人慢慢的抬头,眼里带着痛苦的看着我:“多——久——”
她声音干涩而艰难,似乎许久未曾开口。
见她似乎没有恶意,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才几天。”
“走!
快——”
她目光留恋的在我脸上扫过,慢慢的从洞顶爬了下来,缓缓的朝我靠近,把地上那根她刚敲断的蛇骨递给我,又伸出一只手接了一捧洞顶滴下来的水递到我面前:“不要喝!”
那一捧水在她掌心慢慢沉底,不一会就见她苍白的掌心沉淀了一层薄薄的粉白的东西。
“别——喝——”
那女人又将蛇骨朝我递了递,眼神艰涩而又痛苦的看着我,眼泪突然就这样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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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吃这个?”
我接过蛇骨,十分疑惑的看着她道:“游婉是我娘,游华珍是我外婆,你叫游什么?”
“走!”
她眼里闪过痛色,只是将那蛇骨朝我手里一塞,眼泪顺着她病态苍白的脸滑过,她却依旧只是朝我低吼:“快!”
我接过蛇骨,心底无数的疑问闪起,张嘴朝她沉声道:“我外婆死了,她似乎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我弟被咬,身上长了鳞片!”
只见她身子一紧,原本缓慢的发声突然变得流畅,朝我低吼道:“快走,别生下肚子里的东西,快走,顺着骨头一直朝前,快!”
我想问什么,可见她声音发紧,甚至想走过来,拉着我,知道这地方不可多留,但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看着她道:“你不跟我一块吗?”
“走!”
她伸手猛的拉住我的手,朝蛇头那边一推,低声吼道:“蛇骨,蛇骨——”
她眼带急色,却似乎组织不到语言,只是不停的朝我说着:“蛇骨,吃蛇骨——”
“你叫我吃蛇骨?”
我将手里的那根比我胳膊都长的蛇骨刺朝她举了举,边朝后退边:“我记得了,你跟我一块走吗?”
“吃蛇骨,另外的——”
她越是着急,舌头就越发的打结,嘴唇抖得十分厉害,而喉咙更是鼓动得跟一只蛤蟆一样。
我见她发急,不知道为什么,又缓缓的走过去,朝她的胸口伸手,想帮她顺气,或许是因为那张脸跟我太像,也许血缘之间就是如此,总会莫名的亲近。
“另外的蛇骨!”
她猛的低吼出声,一把将我朝前推开,朝我低吼道:“吃家里的蛇骨,家里的!”
家里的蛇骨?我家里根本就没有蛇骨?
可转念一想,外婆家里是有过一条蛇骨,就是那条跟我一块生下来泡在蛇骨雄黄酒里十八年依旧活着,被白水放出来的那条,她是让我吃那条蛇骨?
伸手拉着那女人的手,我正想拉着她一块走我离开,顺带细问,她瞳孔猛的缩紧,脸上闪过狠色,一把将我推出老远,猛的朝着她出来的方向游去。
我被她推倒在地,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慌忙想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有问呢。
还没起身,就听到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然后低沉的笑声传来:“游婉,今天的水喝了吗?”
游婉?
我娘就叫游婉?
而这女人也叫游婉?
但我可以确定这女人的五官跟我娘还是有点区别,那么这么相似的两张脸,谁才是真正的游婉?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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