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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也不可以。”
徐真站在原地瑟缩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自由了,登时脸上两行泪淌下来,发出一声狂吼,冲出了山洞。
徐南柯又在山洞中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去。
他出去时,发现山洞外面江七等人已经不在了。
山洞外面,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了一人。
沈寄缓缓转过身来,身上披着一层淡淡月光,静静地望着他。
神情有几分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目光向下扫去,他负在身后的手里,还捏着几个纸团。
是徐南柯无聊时画的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徐南柯怔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徐南柯想到刚才徐真冲出去时没有人阻拦,显然江七等人已经离开很久了,那么沈寄也就在外头待了很久。
想必也将自己刚才那番话听得清清楚楚了。
徐南柯微微有些不自在,但又转念一想,表白都已经表白过好几次了,现在还不自在个什么。
便勾起嘴角,对沈寄道:“沈寄,你过来。”
他刚想厚着脸皮说些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之类的话,沈寄就一个腾空,直接往山顶上飞去了,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徐南柯:“……”
他深深觉得前几日自己说什么沈寄很容易哄好是在打自己的脸,他这都哄了多久了,还没哄好,莫非是攻势不够猛烈,要再加一把火?
徐南柯想也没想地追了上去。
堪堪跟在沈寄屁股后头追至屋檐下,沈寄闪身进屋,他正要跟进去,门就在鼻尖前面“啪”
地关上了,带起的风拍在他脸上,简直毫不留情。
徐南柯:“……”
虽然这扇门并没有设禁制,一推就能开,但徐南柯还是没有推开。
他低下头,勾了勾嘴角,回到自己房中,悠哉悠哉地抱起自己的被褥,甩到沈寄的房门前面,用真气一扫,被褥铺平。
他就地躺了下来,把剑抱在怀里。
他就不信,沈寄还能让他在外头睡不成。
夜色清如许,院中积水明亮,一炷香都过去了,沈寄居然还没有动静。
徐南柯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沉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望着屋檐外清冷的月色,开口道:“沈寄,你睡了吗?你若是没睡,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屋子里头没有声音。
徐南柯便道:“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活下来,欺骗了另一个人。
虽然是欺骗,但他后来喜欢上了那个人而不自知,三番两次伤了那个人的心。
他现在悔过了,想要很喜欢很喜欢那个人,他有一把从小用到大的剑,还没有取名字,他想让那个人来取。”
徐南柯抱着剑,侧过头去看了眼紧闭的门,缓缓道:“你觉得,那个人,他听见了吗?”
屋内烛火隐隐约约透过门框薄纸,落在徐南柯眼帘上。
徐南柯静静等待着。
山间很静,只能听到屋内屋外两个人的呼吸声。
倏然之间,门被一道猛烈真气扫开。
徐南柯嘴唇一勾,正欲进屋去,屋子里的那人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先出了手,用真气缠住他的腰,将他带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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