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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晚上吃晚餐的时候,景微酌在病房外的客厅陪着她,就他们俩,她不好好吃,趴在他身上乱动,不安。
他叹气,笑话她,“我在呢,就吃个饭,潇潇。”
“要是两年后吃这个饭,我就会很淡定的。”
“你说什么?”
卢潇失笑,把脸埋进他怀抱,委屈极了,她是说真的。
吃到一半,他手机响起他父亲的电话,她在放着歌,他就把人放开,摸摸她的头拿起来进了病房听。
卢涧杨刚好过来,坐下后见他们在吃饭,就随便说两句就准备走了。
卢潇临了了,不太自在地问他:“您……明天晚上去吗?”
卢涧杨瞥着她,浅浅一笑,“怎么了?不敢见他父母?”
“不是。”
她仰起脸红了脸颊,“我只是还没适应。”
他们才在一起没多久,她才适应他没多久呢。
卢涧杨悠悠温柔道,“叔叔不去,我和他父亲这几天吃过饭了,和微酌也吃过无数次,你们吃就好了。”
卢潇颔了颔首。
卢涧杨看着她点头,叹气道:“叔叔也不想去,不舍得。”
卢潇脸红。
卢涧杨和着衣服起身,无奈轻笑,“但是,不舍得归不舍得,那小子说,喜欢上你的时候就想娶你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卢潇微顿在那里,半晌,人开门关门,走了还没反应过来。
景微酌接完电话出来,她又抱了上来,他心满意足,回想起以前喊她一句她都脸红的日子,简直幸福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吃完晚餐两人进了里间,她身体依旧不太有精力,需要躺下休息。
景微酌在旁翻着财经报纸陪她,原本相安无事,她眼睛却玻璃珠一样里面铺着一个星空,灼灼照着他,看得他没心思看报纸。
斜睨过去,他勾唇问:“怎么了?”
卢潇眼珠子转了转,低语:“我们回去好不好?”
景微酌挑眉,双手阖上报纸,伸手放在她身上,“嗯?想回去?”
“唔。”
“可你晚点还得输液。”
卢潇瞬间脸色悲伤,景微酌失笑,附身下去抱她,把她抱紧胸怀轻拍着哄,“明天晚上我再带你玩,今晚乖乖休息好不好?早点养好了出院,我带你滑雪去,你不是还心心念念要工作。”
“好远啊。”
她抑郁地惆怅出声。
景微酌解开衣服,转身躺下去,把她抱入怀,“不远,我在你身旁呢。”
唔,卢潇一秒转移注意力,不远,他离她很近很近。
她转过身爬到他身上,舒服地蹭进他脖颈间,景微酌轻吁口气,低头看了看她,“怎么那么乖。”
卢潇转过脸吻上他的脖子,一阵湿热,景微酌马上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潇潇。”
“昨天早上说了什么?”
“嗯?没什么。”
卢潇又吻了他一口,还对着那处昨天留下的隐隐的吻痕啃咬。
景微酌马上声音沙哑,“下手轻点,小心我待会儿吃了你。”
卢潇脸色大红,又咬了一口,“你说了什么?”
景微酌眉眼微动,随后晃过神来,原来是在问他说了什么,他脸上泛过一阵柔软,轮廓一片温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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