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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夜场,再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只要听说我是彦哥的人,他们连叫我陪酒都不敢,更别提动作。
至于乔姐,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也没有提过要我卖身,反而一个劲的向我献殷勤。
我开始清闲下来,终日没有事做。
但乔姐照样给我份钱,这便引起了许多姐妹的不满。
但碍于我现在风头正盛,她们也不敢当面跟我提。
我本就是孤僻的人,也不在乎她们如何看我,反倒多了很多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身上的伤痕,是需要在一个人的时候,独自舔弄的。
但是,这种独处的快乐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独处成为了孤独,孤独成为了空虚,我彻日对着镜子发呆,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宋儒彦的影子。
我觉得我快被逼疯了。
我多少次拿着他留给我的纸条,上面“我养你”
三个字显得特别刺目。
我守着电话,有时候甚至只差最后一个数字,却终究还是挂掉了。
为什么,不去忘掉呢。
果真,只要拿走了女人的第一次,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变得难舍难分。
我分明知道,这样的追寻不会有好结果,只能落得一个身败名裂。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无法告诉自己,我不爱他。
那天在后台,乔姐找到我,脸色有点担忧:“笑笑啊,你最近瘦了呀?还有,那个宋儒彦,怎么一直不来找你?快告诉姐姐,你们两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摇头强装笑颜:“哪有什么事啊。
他大忙人,哪有空来这种地方。”
但很快,我说的这话就自己打脸了。
当天晚上,他就来了。
“宋儒彦来了!”
我身边的每个女人,几乎都念叨着这句话。
我的心跳得快要冲出胸口,不知是在期待还是害怕。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都没有传召我的意思。
我实在按耐不住,随便拉了个人询问。
那人瞥了我一眼,目光和以往的崇敬完全不同了。
她冷哼道:“哦,你自己还不知道吧?这次他是来了,叫了七八个姐妹,唯独没点你!”
我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半晌不能动作。
我六神无主的找到乔姐,记不得当时表情:“乔姐,他们包还没有侍应生吧?我去。”
乔姐有些惋惜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她还是以过来人的口气,语重心长的劝我:“离笑啊,我懂你的心思。
可是这种时候,你越往他脸上贴,就越显得自己一文不值。
我们风尘里的,最讲究的就是值钱。
如果你不值钱了,这辈子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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