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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涟漪垂下了身子,背部倚靠着墙壁,看起来十分的颓废。
她垂下了头,呈现着屈辱的姿态。
忍,她已经忍了十几年了,不差这一天!
待她羽翼丰厚,一定要将这仇,一点点的还给他们!
慕倾心没有离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慕涟漪,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慕涟漪,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我的尘哥哥的,但是我劝你,乖乖的从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不然的话,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撕开了甜美的外表,露出了肮脏不堪的本性。
慕涟漪冷笑不语,慕倾心继续开口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根本不是伤痕,而是吻痕!
我亲眼看到你喝了那杯有药的果汁,你现在已经并非完璧之身了,你被肮脏的男人睡过了!”
话音落下,慕倾心清楚地看到了慕涟漪跪的笔直的身形微颤。
她得意的勾起唇角,嘲笑着转身,一边走一边说:“真不知道,你那个神经病妈妈看到你现在这么落魄的样子,会不会一下子从神经病变成正常人。
哈哈哈!”
她的声音愈发的遥远,笑声逐渐的消失不见。
慕涟漪的眼底,闪烁着灼灼烈焰,不可忽视,如燎原之火,迅猛的燃烧着!
十年前,她母亲安琳不知为何忽然失心疯,然后慕震林就以此为理由,和她离婚娶了玉雪。
而玉雪嫁到慕家的时候,还带着十岁的慕倾心。
慕涟漪原以为那是玉雪和别的男人的的女儿,后来才发现,原来慕震林十年前便出轨了,慕倾心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一切,都像是巨石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不得不收敛锋芒,在慕家苟且。
只要她还赖在慕家一日,他们就会花钱赡养安琳一日。
所以她不能丧气,更不能退缩!
慕涟漪跪在长廊上,沉沉的想着。
脑海中浮现处顾弈尘暴怒的神色。
她不由得思考,顾弈尘为什么对她那个项链,那么重视的样子?
那个项链,要让她说来源,她也说不清楚。
一年之前,她满身伤痕的在屋子里面醒过来的时候,这个项链就一直在她脖子上带着。
但是她为什么一身伤,为什么有项链,这些事情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就像是记忆中有一小片零碎的空缺似的。
慕涟漪紧紧地皱着眉。
忽然,脑海深处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疼痛,来势凶猛,让她不由得弯曲了腰际俯在地板上。
每当她试图找回回忆的时候,脑袋都会很痛。
这次她想要找回记忆的念头更加的强烈,疼痛也翻倍而至。
到最后,慕涟漪已经疼的麻木了,昏昏沉沉的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
另一边。
顾弈尘怒气冲冲的从慕家走了出来,直接便坐上了车。
车内,顾弈尘耳畔带着一个蓝牙耳机,语气冰冷如霜的对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
“调取全城监控,给我找一个项链,项链上串着一个戒指,戒指内有几个字母:G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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