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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所以,子张兄很慷慨,但子张兄心里也应该很明白,你此时的慷慨,对于我们义军而言,一点用都没有,我们什么都带不走。”
古代正规军的战马都是有专属印记的,烙印在马臀上,即便有人捡到了战马,若拿到集市上去贩卖,立刻就会被发现、被举报。
在军队里,战马比人命值钱得多,偷窃、贩卖军马,被抓到就是个死。
听完刘秀这番话,众人才算反应过来,马武究竟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他找己方联盟,欲全歼张庭一部,而且大方的提出不要任何战利品,承诺会将所有战利品都让给己方,等于是白白出力打仗。
听起来是够大方,可实际上,他这是假大方,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己方既带不走一匹战马,也拿不走一件兵器和盔甲装备,到最后这些战利品都会是他的。
刘縯心头火起,腾的一下站起身形,对马武说道:“我们义军以真心待你,而你却如此算计我义军,既然如此,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明日就在战场上见分晓!”
马武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道:“若是真上了战场,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伯升兄,你认为张庭一部真的只是来督战的吗?”
刘縯脸色一沉,正要说话,马武转头看向刘秀,嘿嘿地笑了两声,问道:“文叔贤弟,你不要战利品,那你想要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话说清楚吧!”
刘秀点了点头,突然抬手指了下马武。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刘秀往下说话,马武不解地问道:“文叔贤弟可是有难言之隐?”
“我已经回答子张兄了。”
“你说了什么?”
刘秀再次指了指马武,含笑说道:“我要你啊!”
“什么?”
这时候,马武也被刘秀说懵了,回手点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刘秀说道:“想让我们义军配合你们绿林军行动,全歼张庭一部,可以,不过我们有个条件,也是唯一的条件,子张兄需拜在我大哥麾下,尊我大哥为主公!”
他这番话,在场众人同是一惊。
马武也不自觉地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刘秀。
刘秀含笑说道:“子张兄说所有的战利品都会让给我们,而我们又恰恰带不走这些战利品,到最后,这些战利品也只能交由子张兄来保管,这又怎么能算是让给我们呢?若子张兄投靠到我大哥麾下,从此以
后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子张兄才算是真正兑现了承诺,并没有失信于人!”
他这话,让马武差点吐血,马武这辈子,最看重两样东西,一个是酒,一个就是信字。
他原本打的主意是,以献出所有的战利品为诱饵,来换取义军与己方的里应外合,好全歼这支以张庭为首的一千骑兵。
等到事后,当义军发现他们带不走这些战利品的时候,为时已晚,己方既可以白白捡个大便宜,又没有失信于人。
毕竟东西我不是不给你们,而是你们拿不走,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现在他打的鬼主意被刘秀全部点破,让马武反而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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