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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药之后,我回到夏家别墅,拆开避孕药看了一会儿,终于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有些恍惚地将药倒在手中,朝嘴唇递去。
“你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如同往常一样低沉。
我被吓了一跳,药片卡在嗓子眼,急促地咳嗽起来。
我连忙把水从喉咙里灌下去,将这口气喘顺了才转过身和他说话:“没什么,吃点药。”
不知为何,我有些庆幸在他到来之前吃下了这篇药。
在他的掌控范围外,我做了他不一定愿意看到的事情,这让我隐隐有种挣脱他控制的快感。
他微微皱了眉:“你今天又受伤了?”
“不是,”
我把药赤裸裸地放在他面前,像是挑衅,“避孕药。”
他淡淡笑了:“避孕药?夫人,你没必要吃这个。”
“为什么?”
我的心中莫名有种期待,“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不,”
他收起笑容,“你不会再有生育能力了。”
他完美无瑕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冷漠得近乎无情。
“你……”
我猛地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你说什么!”
他将避孕药扔进了垃圾篓,语气淡漠:“你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根基受到了损伤,积重难返,病根一直潜藏在你体内难以拔出,你的身体能够活到今天已是不易,再也不会有生育功能。”
他薄唇吐出世界上最残酷的言语,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法官,轻易对我的命运做出了宣判。
我后退几步,又跌坐回去,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般。
在今天下午,我甚至还有着可笑的幻想,甚至仔细地想过如果有了孩子以后萧禹行一定要他出生怎么办。
可今晚一见到他,他直接剥夺了我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我那点自以为是和洋洋自得,全在他冷漠的神情中化作了泡影。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我仍然不死心,继续追问,“我生了什么病?是不是和我身上的鳞片纹路有关?是不是只要这个纹路全部消失,我就能够恢复身体?”
他黑眸凝视着我:“和那无关,消失了也不会恢复。”
“那为什么我生病之后会长出它!
一定和它有关对不对?我的身体还是有救的对不对?”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抓住仅剩的一点希望,拼命冲着他摇尾乞怜。
可他最擅长的,就是打破我的期望。
“花瑶夏,你的身体不会变好了,”
他的眼神近乎悲悯,“你身上的龙鳞纹,是我亲手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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