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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前说的重点是,他用刀子一片片把敌人的肉刮下来,都能瞧见白骨了!”
孟言点头:“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刮了十分钟他不可能一次都不眨眼睛吧?这样,他眼睛不干,不难受吗?”
韩高远两手抓在帽子上,整个人都是一副“我尼玛”
的表情:“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咱们讨论的,是眼睛干不干的问题吗?”
“你管他眼睛干不干,干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他这样很变态吗?就跟片烤鸭一样!”
孟言咧嘴笑了:“其实,我也挺喜欢吃烤鸭的,最好是一整只抱着啃。”
噗!
韩高远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如果血量足够,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像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对穿肠那样,像花洒一样喷血喷个痛快。
他算是发现了,孟言这家伙分明就是指导员和连长两个人的究极结合版,这小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在正经人和脑子有问题之间自然切换!
韩高远眼神里透着丝丝恐惧,一股寒凉顺着脚底板,爬上天灵感。
甚至不敢想象孟言在经历一段时间成长后,出去执行任务时候,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场景。
他甚至脑补出,孟言一边把敌人片成烤鸭,一边满脸是血的笑着问:“快,问我眼睛干不干,你快问我眼睛干不干啊?”
韩高远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觉得还是不要讨论这种话题的好。
可发动车子刚要启动,右侧突然就有一个白帽子纠察凑了上来。
“两位同志,请留步。”
孟言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吴有为:“怎么了,有事吗?”
吴有为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如平日里纠人时那般自然:“孟言,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行吧。”
孟言让韩高远等他一下,推门下了车。
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孟言询问他有什么事?
吴有为经过激烈的思想挣扎,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抽出一根后,动作机械僵硬的递过去,还询问孟言抽不抽?
这烟,是孙班长给他的,让他揣在口袋里偶尔招待人用。
虽然,他觉得这样违反条令条例,不愿意接受,但孙班长却坚持让他揣在兜里。
还告诉他,在执法时有执法的态度,但歇息时必须得是另一种状态,相互之间得像两个互不相干的人格一般。
吴有为知道孙班长说的是好话,最终还是将这包烟揣在兜里,而现在正好不是他当班的时候,所以不算违规。
此外,孙班长还告诉他,口袋里的这包烟就是他的护身符。
如果再次遇到突发状况,比如被人钓鱼,围攻,或者套麻袋,在关键时刻把烟掏出来,能够帮他躲过一劫。
孟言看着他手里捏着的那根红塔山,表情既古怪又诧异,不知道吴有为想要做什么?
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有为:“纠察同志,你这是想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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