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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大家都忙着逃命,就算掉了钱,可能也不知道。”
晏辞卿不想让他追查下去,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撒娇又是勾引,终于过了这个话题,只是钱被收了。
她以前还觉得自己见钱眼开,这狗男人才是掉钱眼里了。
吃尽豆腐,占完了便宜就指挥她研墨。
晏辞卿手在研磨,脑中想着自己的以后。
她是绝对不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只做一个给他干活的小婢女。
司马玄冥处理了几份公文后就收笔了,熄灭蜡烛带她去洗澡。
浴池的水是温热的,她来这里好几次了,也终于能好好泡一泡了。
难得在浴池里没有为难她。
就是在穿衣服的时候,眼看她准备穿了,男人大手扯过她的衣服扔到远处。
晏辞卿穿着里面的小衣,一脸疑惑看向他,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操作。
“把你的这些丑衣服都扔了,以后再敢穿着这种丑衣服在本侯面前晃,连你一块扔出去。”
“是。”
她不是一直穿着这种丑衣服吗?
之前怎么没见他说给扔了,再说,那衣服不过就是素了点,糙了点,能穿就不错了。
“那我现在穿什么?”
司马玄冥扯过他的衣服,“先穿本侯的。”
他的衣服太大了,晏辞卿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系紧腰带。
司马玄冥看着感觉在勾引他,有另一番韵味,搂上她,“去床上。”
两人开启了每日都会做的事情,给晏辞卿涂药。
男人一边涂一边感叹,“三四天了,怎么还未痊愈?”
晏辞卿躺在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知道惦记着那点事。
“人家大夫说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每次涂药都是司马玄冥亲自来,好没好他看得清楚。
“本侯看你早好了,故意叫疼,今晚试试?”
“不行,你刚碰就疼,表面看是好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到。”
晏辞卿就是不愿意,这样的疼她不想再来了。
司马玄冥也不想把她再弄出事情,再喊大夫来看,那是他一个人的,岂能给别人看。
上一次要不是流血,没办法,他都不乐意给那女医看。
“是不是这药没用,明日我再去寻些好药。”
晏辞卿没搭理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反正去找药丢人的也不是她。
司马玄冥下床洗完手回来,将人拉起来,“还没让你睡呢!”
她就知道,就算做不成,男人也不会轻易让她休息,还会有别的法子来折腾她。
回京后男人比前几天忙多了。
外面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自己下床拉好床幔,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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