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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送礼回来,还捎带了二夫人张氏的话。
“二夫人说,让姑娘午正的时候去二夫人那边一趟。”
锦书平静道:“我知道了。”
张氏如今是宗妇,管着程家的中馈。
锦书既然回来了,不去露个脸总说不过去。
因为要去张夫人那里露脸,她也没有功夫午睡了,从张夫人那里回来后,下午还有法事。
她换下了孝衣,穿了身月白的素面褙子,头上的白花并没有拿下来,便前往张夫人居住的庆余堂而去。
庆余堂是伯府的正房大院,位于外院后的第一进院落。
从雨花阁过去要穿过一条穿堂,还有走一条长长的巷道。
流苏陪在锦书跟前,向锦书抱怨:“程家这些路真不好走,一不小心就会迷了路。
去二夫人那里倒还好,上午去大夫人那边才差点找不到路。”
乔大夫人如今孀居,住在清音阁,比雨花阁还要偏僻,路自然不好走。
“来回多走几趟就熟悉了。”
主仆俩一路走一路说,走过了这条长长的巷道,在转角处,锦书遥遥的看见有两位青年公子朝这边走来。
走在前面的那位便是二房的程书砚,她的二堂兄。
程书砚着一身素白色的细葛直裰,腰间缠着白色汗巾。
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量,两道浓眉,生得倒是英气勃勃,但却是个读书人。
程书砚后面是一位身着月白色缎袍,露着头,也没戴网巾,是位清瘦如竹的公子。
前世她在二房这边呆过一阵子,直到分家前十天她还在张氏身边帮忙抄写经书,除了不大露面的大堂兄,其余的几位兄弟姐妹她都熟悉。
那时候她在凝曦轩一坐就是大半天,或是抄经书,或是做针线,或是带了锦绣和二房的锦衣、锦春两位妹妹一起玩闹。
凝曦轩和程家后巷学堂就隔了一堵墙,书砚堂兄时常过来看她们,春天给她们送风筝,夏天给她们送冰碗,秋天给送用麦秆编的蝈蝈笼,冬天还在这凝曦轩里赏雪。
有一次书砚、书康等堂兄和一群姐妹在凝曦轩烤鹿肉,差点将屋子给烧了。
长辈们知道了才不许他们聚在一处。
回想前世,程家的这位堂兄给了她不少的关照。
程书砚也看见了不远处有一位面生的年轻女子,生得婷婷袅袅的。
他忍不住上前来与锦书寒暄:“听说住在开封的妹妹回来了,莫非就是你么?”
锦书忙福了福,唤了一声:“二堂兄。”
程书砚见锦书一眼就认出了他,心中无比的高兴,笑道:“妹妹难得回来几次倒还记得我,真是荣幸。
以后见了面,妹妹直接称呼我二哥就行了,叫什么‘二堂兄’听着多见外。”
程书砚又瞥见锦书美貌,眼底竟是掩藏不住的惊艳之情。
锦书当真就依程书砚所说,唤了一声:“二哥!”
程书砚十分受用,满脸堆笑。
锦书看着二堂兄如春日般和煦的笑容神情微滞,前世这位堂兄被逐出了程家,半生潦倒。
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庆历三年的冬天。
那日她坐在车上,恰好看见在一个街角处书砚裹着一身破旧的棉袄,畏畏缩缩的与一个卖热食的小贩讨价还价,后来不知怎的惹恼了那个小贩,书砚遭了一顿打。
锦书留了心,让丫鬟打听了书砚的住处给送了衣物和一些钱。
过了些时日后,锦书又遣人去询问时,书砚已经搬了家,再不知所踪。
若说程家有对她真心相待的人,二堂兄程书砚应该算一个吧。
只是不知为什么程书砚被逐出家后过得那般潦倒却从未上过赵家找她接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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