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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牙“蹭”
地一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快步绕到了车前。
果然,在前边不远处有一大滩黑红色的血渍,把雪染红了一大片,远远看过去很扎眼。
走近后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血渍周围有很多杂乱的鞋印,从鞋印的清晰程度可以判断,时间不太久,似乎是从树林子里面走出来的。
“来亮,这脚印瞅着好像是咱俩的呢?你看这个鞋底的花纹很清晰,不就是你这双鞋吗?”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赶忙走近看了看,又比划了一下,脚印就是我的。
大牙也在雪地上又踩了一脚,冲我点了点头,看来脚印确实是我俩的,可我俩什么时候来过这儿呢?这血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围着这滩血转了几圈,又往旁边看了看,似乎有些眼熟,突然心里就是一震。
我拉住大牙,指着对面的树林:“你看这不是昨晚咱俩撵黑猫的地方吗?我记得那个桩子就是黑猫藏身的位置,还有这滩血是我扔刀扎它的地方,可当时我眼瞅没扎着,而是顺着尾巴扎空了,这滩血是哪儿来的呢?”
难道真是我一刀扎伤那黑猫了,然后那黑猫为了保命才用了换打眼,把我俩整的在这荒郊野外转了几个小时?我赶紧从怀里掏出匕首,果然,深深的糟里还能看到明显的血迹。
我和大牙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震撼,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直到马车上的猴子大喊我们,才醒过劲来。
走到了马车前说:“好像是黄皮子咬死了一只鸡。”
好说歹说才让猴子相信了,鞭子一甩,马车又开始跑起来。
到了镇里买了两大包水果,给猴子一包,这孩子很高兴,把我们送到地方后,问啥时候回去,我说不等天黑就能回去,他咧嘴笑着说天黑前来接我俩,然后“啪”
的一声响鞭,马车沿着乡道渐渐地跑远了。
我和大牙拎着一包水果去了立春家。
立春休息了一夜,气色好多了,见我俩来了,赶紧招呼我们进她自己那屋。
让我们别客气。
聊着聊着,我们把换打眼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立春目瞪口呆以为是在逗她玩,直到我和大牙再三的保证和发誓,她才相信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开口说:“那只黑猫估计是成精了,活了三百多年,也称得上是妖中之王了。”
“估计来亮哥昨天确实是伤到它了,它为了保命所以才弄出个障眼法来迷惑你们,但是要是说到鬼寨,我看它不只是为了保命这么简单,而是真的要杀死你们,是你们把它给惹急了。
我听奶奶说过鬼城、鬼村的事情,人一旦被困在这种鬼城或是鬼寨中,等到换打眼一收,就会把人困在过去的那个空间里出不来了。”
大牙听完后,看着立春:“神婆妹妹,你今天还能看到你的亲人哥哥,这可实在是不容易啊。”
立春冲大牙轻呸了一口:“你以为是你福大命大啊,我看是来亮哥那一刀把黑猫伤得不轻,所以才没困住你们,要不甭说你,就是十个你也早就没命了。
立春低头想了一会儿,眼珠一转,俏皮地看看我,又看看大牙:“你们别说,我还真想到一个办法,只不过需要有人配合一下。”
大牙一听这话,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神婆妹妹,你可饶了我吧,找你胡哥哥吧,昨天好悬没把你连累了,要是再有啥闪失,你能饶了我?再说我还没找媳妇呢!”
立春一瞪大牙:“瞅你那小样,还能逼你做养老女婿咋的?再说,就算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大牙被噎得立时就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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