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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门外竟然还会有人。
我们三个人张着大嘴都傻傻地愣在了当场,彻底地蒙了。
做梦也想不到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人,这种从心理上带来的惊吓可比眼前的这些黑蛇要可怕多了。
我猛然间想起在公主陵地宫时,墓道坍塌那一瞬间听到的那两声惨叫,还有黑雾袭来时的那声惊吼,再和眼前的这一切串在一起,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原来在暗处,一直有人在跟踪着我们。
看来是我们太大意了,一直就没往这上面想,如果再多一些警惕,早就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明明知道有人在我们背后捣鬼,可是还是如此放松,毫无防备,实在是我们的疏忽。
其实,我们一直以为这伙人只是打闷棍,套白狼,占便宜,想不到竟然也会冒险跟着我们下来,看来,这回可真是失策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那个人慢慢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香炉,冲我们呵呵一笑:“两位小老弟,多日不见,你们可还好啊?”
借着手电的余光,我们几个立时就愣住了。
董三爷?!
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董三爷。
大牙咽了口唾沫,冷笑道:“哟,这不是董三爷吗?山不转水转,咱们还真有缘啊,在哪儿都能碰上!
您看,您来就来呗,咋还带东西过来了呢?托您的福,我们身体还算硬朗,不知您老身体可好啊?地下潮湿,您这腿脚可不宜久留啊!”
董三爷听完后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弯腰把手上的香炉放在了地上,冲左右的两个大汉摆了摆手,那两个大个子规规矩矩地就分站在了两旁。
两人都是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儿,膀大腰圆,一个络腮胡子,一个留着光头,往那儿一站,就跟两座黑塔似的。
瞅那一身的疙瘩肉,我心里就有些发颤,真要是动起手来,估计用不了一个照面,我们就非得被揍趴下不可。
董三爷放在地下的那只香炉,也不知道里面燃的是什么香料,奇香扑鼻,有股子檀香味。
更让我听惊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小黑蛇竟然一个个都摇头晃脑起来,就像是喝多了一样,纷纷瘫软在地上。
我偷眼看了看大牙和柳叶,他们俩也都微微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董三爷神态自若,也不着急,看了看这些小蛇笑了笑,见我们有些不解,有些卖弄地指着脚下的香炉告诉我们:“小老弟,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东西最怕的并不是火,而是烟。
当然也不是普通的烟,我这香炉里烧的是一块琥珀。
你们还见过,就是那块瑿珀腰牌,没有这面腰牌,这里进来多少人就会死掉多少人。”
我心里一震,真没想到那块腰牌除了是件信物以外还有这个功能,怪不得当初我要选这面腰牌时,董三爷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强自镇定地冲董三爷笑了笑:“三爷,咱明人不说暗话,到了这地步,有啥也不用藏着掖着的了。
我不得不说,在您面前,我们确实是嫩了点儿,斗智斗力都不是您的对手。
您也真是好心计,竟然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真是让人佩服。”
大牙在旁边哼了一声:“人老奸,马老滑,现在我是明白这啥意思了。
还是叫你一声三爷,来亮既然也说开了,有啥话你也就明说吧!
小寡妇上炕,就别再扭扭捏捏的了。
要金子,你自己拿,随便;要命,我们眉头也不皱一下。”
董三爷摆了摆手,摇头笑了笑:“老弟,火气不要这么大,真要是想要你们的命,我大不了就晚出来两分钟,你们也就看不见我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何苦费这么大的事。
我出手救了你们,你们不谢我也就罢了,也不用恩将仇报,当成敌人。
再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也无仇,虽说在这儿杀个人就跟捻死个臭虫似的,但是我也犯不上那么做,不过你们也不要逼我。”
柳叶看了看董三爷,眼睛也快要喷出了火,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大汉,笑了笑,冲董三爷说道:“既然你不想杀人,我们也不是为了这些金子,你要是对这些金子感兴趣,就留给你了。
于情于理来说,这也算是你家祖上所留,你取一些,也是天经地义。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董三爷方不方便透露?你知道当年的廉贞去了哪里吗?有没有解除魑诅的方法?”
董三爷冲柳叶笑了笑:“柳老师,唉,实在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既然是你问起这件事,我总不能不说,‘廉贞’的下落我还真是知道这么说吧,我们这一脉还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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