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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这声惊叫,吓得我差点坐在地上,感觉头皮发麻心惊肉跳,有些毛骨悚然。
我壮着胆子往前跟进两步一看,果然那道姑半睁着眼睛盯着屋顶,嘴角微微上翘,还真像是露出一丝笑容,看着实在是瘆人。
眼前的这情景,我也糊涂了,不太肯定地说:“刚才也忘了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会不会是枕头抽走后,肌肉收缩了呢?不管咋样,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紧走几步到了那口水缸前,大牙看我奔着那口缸走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说两个屋子的格局一模一样,那么这机关或许也是同一个地方。
我俩一起抱着这口缸,开始依法转动。
“一、二、三”
,我们刚要使劲,就感觉一股臭气袭来,像是臭鱼烂虾的味道,熏的我喘不上来气,就更别说使劲了。
只见大牙一边冲我眨眼,一边耸着肩膀,好像示意我的背后有东西。
想到这儿,我的反应也是极快,重心前移,一个漂亮的前滚翻,滚到大牙这边,手刨脚蹬地爬起来回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就见我刚才蹲着的那个地方也蹲着一个人。
看身形装扮,正是刚才躺在炕上的那道姑。
我和大牙猛地回头看了看炕上,果然炕上空空,什么都没有了。
盯着蹲在地上的那道姑,大牙被吓得紧张地问我怎么办,这玩意儿能收拾住不?有没有啥办法?
我脑筋急转,努力回忆关于对付这种诈尸的方法,只是想破了头皮也想出在这种环境下有什么好办法,印象中爷爷似乎也没告诉过我如何对付这玩意儿,瞅了一眼大牙:“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估计这东西没啥智商,咱俩大老爷们,一身降龙伏虎的能耐,还不至于收拾不了这个东西。”
大牙听我说完,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咧嘴小声地问我:“来亮,你瞅瞅那道姑在那儿干啥玩意儿呢?咋蹲那儿一动不动呢?”
道姑蹲在那里两只手拄着地,头往下沉身子动也不动。
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道姑在那儿干啥呢?难不成借的那口气没了,又死过去了?可是也不能啊,就算是借口耗子气也能跑个半小时,从我们去墙角转缸到现在,也就五六分钟,不至于气这么短,刚从炕上蹦下来就没气了?还没有听说过这样短命的诈尸呢!
瞅着那架势,我心中有些不安起来,难不成是刚刚借气还阳,身体还没有协调起来,正在那里缓和呢?要是这样,这么干靠着可不是办法,时间越长越危险,真要是等她缓过劲来,动作协调、身体灵活以后,那我们胜算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想到这里,我顺手抄起炕上垫死尸脑袋的两根凳腿,一根扔给大牙,一根自己紧握着走过去。
道姑仍然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瞅着离她越来越近,我每迈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她。
很快就挪到了那道姑的附近,看那道姑弓着身子猫着腰脖子像断了似的,脑袋不正常地往下耷拉着。
两只胳膊自然下垂,蹲在地上真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怎么看都觉得这姿势太怪异。
我硬着头皮用手里的凳腿去碰那道姑的身体,就要碰上的一瞬间,那道姑突然身子一抖,关节发出“咯嘣、咯嘣”
的响声,竟然缓缓地抬起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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