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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箭头的方向抬头看了看立春,又看了看大牙,实在是哭笑不得。
大牙也直咧嘴,就像吃了一口黄莲一样,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而立春此时也满脸通红,瞪着大牙,眼睛里都往外冒着火光,只是不敢吭声。
因为在请神的过程中,是不能随便聊天或是说话的,否则仙家会挑理,直接就回去了是小事,真要是找你麻烦可是不得了的。
我一晃脑袋,先把这事给抛在了一边,赶紧又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仙家,我们手中的珠子最终的秘密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是我最关心的,问完后,我就盯着簸箕,希望能得到一个答复。
可是手中的簸箕这次却一直没有动,正在我们都迟疑不解时,就见簸箕上系得很结实的那根筷子突然就掉了下来,落到了盆里。
立春看到这里,神色有些慌张的赶紧把余下的纸钱烧掉,然后口中呢喃,都是些送神的咒词,我和大牙也就明白了,紫姑已经走了。
等到重新回到屋里坐下,一想起刚才的事,不免有点尴尬,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我趁着立春去外屋给我们洗水果的工夫,开始教训大牙:“你说你啊,有没有点正形,多么纯结高尚的一件事,又让你给整庸俗了吧?不是我说你,大牙,你是怎么想的呢?还问问你内裤是什么颜色?你这是拿大仙逗闷子吧?这是亵渎神灵,你知道不?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大牙看我急头败脸这一嚷嚷,也有急了,冲我嚷道:“你行了吧你,就你高尚。
我怎么了我?内裤就不高尚了,就庸俗了,要是庸俗你别穿啊?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和你说,人身上最高尚最有意义的不是衣服和裤子,而是内裤,关系到全身的身体健康,你懂得个六啊!
再说了,我问这话,也是想看看这大仙到底说的准不准,以免咱再被大仙给忽悠了。”
我刚开始听大牙狡辩还有些来气,不过后来才知道,大牙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验证大仙的指示是不是准确,现在想来,虽然问的有点龌龊,但是动机还是纯洁的。
但是这问题问的实在是有点太变态,而大仙回答的更是隐晦,真假也不好判断。
我在心里也一个劲的琢磨,这大仙的指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画了个箭头冲着立春,难道是问立春?还是立春知道?不可能啊,大牙一直和我在一起,再说了,一个大姑娘怎么会知道一个大老爷们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我看了看大牙,小声的说:“是不是你走光了……?”
大牙“呸”
了一声后,对我披头盖脸的一阵猛批,最后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这种龌龊的想法再三的检讨,大牙这才放过了我。
突然我灵光一闪,往大牙跟前又凑了凑:“会不会你和立春今天穿的内裤是同一个颜色,大仙的意思就是说你们穿的颜色是一样的呢?”
大牙叭叽了几下嘴,点了点头:“这事嘛,你说的还有点靠谱。
我穿的是黑色的,不过,立春……?来亮,我看这事就得你出马了,我对你那是有绝对的信心。”
“你可拉倒吧,我脑袋进水了还是短路了?我腆个大脸去问人家,‘姑娘,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啊?’轻的是被骂个狗血喷头,重一点的,头破血流啊!”
我连连摆手,及时制止住了大牙的非份之想。
我和大牙都不吱声了,接二连三的叹气,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立春这时洗好了苹果进了屋,伸手递给我和大牙每人一个。
我和大牙赶紧接过来,我一边吃一边不住的给大牙打眼色,让大牙说话,免得再冷场。
大牙嘴里嚼着苹果,三口两口就吞了下去:“妹妹,刚才真是让我和来亮开了眼了,我俩刚才一直惊叹不已,现在妹妹真是让我们哥俩肃然起敬,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
只是没有机会能和仙家做进一步的沟通,实在是遗憾,有些痛心疾首,要说这仙家的指示准不准……”
立春一直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大牙,把大牙盯的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干脆没声了,这时立春才轻哼了一下,瞥了我一眼,又斜眼看了看大牙:“大牙哥哥,你也不用挑好听的恭维我,想验证一下仙家指示的准确与否吗?费这么大劲干啥呢?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亏得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呢!
有啥莫不开的,告诉你们又能咋的,是黑色的。”
立春这一席话说的是嘁哩喀喳,我和大牙听得则是血往上涌,满面通红,这可真是丢人丢到人家里来了,人家这一大方,反尔衬托的我们更加低俗了。
大牙讪讪的笑了两声后,冲着立春一挑大拇指:“神婆妹妹!
女中豪杰!
光明磊落!
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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