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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4页）

他站起来，慢慢逼近了郁青：“因为我怎么都硬不起来。

真奇怪，是不是，那玩意儿好像就只喜欢你。

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因为我也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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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的后背碰到了墙，立刻死命推他：“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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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把他圈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你再摸摸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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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近在咫尺，那天恐怖的记忆终于又一次不受控地涌了上来，郁青猛地推开他，崩溃道：“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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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疯了！”

润生面容扭曲，冲郁青低吼道：“疯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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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几声，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知道女人有多恶心么？你知道她摆弄我的时候我吐得有多厉害么？你以为我不想当个正常人么？你知道我和姜潮打架的时候他是怎么嘲笑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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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惨笑着，眼泪顺着脸淌了下来：“你一句不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我呢？我怎么办？凭什么只有我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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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终于明白了一切。

他喃喃道：“所以我的心情和想法就不重要了，是么？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哪怕伤害我也没关系，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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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的表情在泪水里慢慢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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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希望我和你一样痛苦，所以才来报复我？”

郁青哽咽道：“你那么对我，我真的很伤心……我还想过，你会不会向我道歉……现在看来你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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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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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叫喜欢。”

郁青强忍着委屈和难过，努力向他解释：“润生，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有人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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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的脸上有片刻空白，声音终于慢慢低了下去：“是啊……你可能不记得了，以前你说过，就算我变得不正常你也会对我好……这话我记到现在，而你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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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想说什么，可润生根本不容他插话，只是悲哀地笑着：“没关系。

我早就知道了——这世上从来没有人真心愿意对我好，你也不过就是个骗人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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