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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刻,看似温情。
但江稚不敢再抱有幻想。
她不得不警惕,“家里好像没有多少避.孕套了。”
沈律言扣紧她的腰肢,力道更深几分,他本来没这个意思,但好像他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只想和她上床的禽兽。
沈律言平波无澜叙述了个事实:“上次给你配的药还有。”
哦,原来是让她吃药。
江稚不喜欢吃,哪怕不会过敏,她吃了药喉咙也会难受很久。
但她貌似没有选择权。
她默默解开了睡裙的腰带,“明天还要早起,沈先生,我们快点吧。”
沈律言气得想笑,他说:“让你失望了,今晚没兴致。”
江稚倒也不失望,反而松了口气。
庆幸自己第二天不用再吃那么难吃的药。
同床共枕,更是同床异梦。
江稚怕冷,睡着之后不自觉就往他的怀里钻,他身上很暖和,抱着睡觉特别的舒服,像一个恒温的热源。
她的睡相,实在不大好。
浑然不觉身上的被子渐渐滑落。
沈律言浅眠,半夜醒了几次,耐着性子帮她盖了好几次的被子。
少女的四肢紧紧缠着他的身体,好似舍不得松开。
沈律言发现江稚好像还挺粘人的?
没那么讨厌,他也没那么习惯。
*
第二天早上,江稚难得早起,去公司之前和沈律言在餐厅一起吃了顿早饭。
她吃的不多,偏爱中餐。
沈律言则截然相反,一杯咖啡就够了。
江稚昨晚本来还有事请要问他,后面聊着就忘了,她抿了口酸奶,在他去公司前开口说:“沈先生,快过年了。”
沈律言抬眸,“嗯,好像是。”
还有一个月,就是春节。
上个新年,他才和江稚签了契约婚姻的协议。
那个时候刚过完农历的新年,天气很冷,她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摘下手套,手指头冻得发红,一笔一划在合同上认真签下自己的名字。
江稚斟酌台词,小心翼翼的问:“过年我要留在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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