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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怀光哥哥时不时会出现,每次都给她带裹着糖的药,还会给她讲故事。
再后来,她慢慢长大,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现在她才明白这些年他是多忙……
卫珖将轻吻落在沈茴的指背,她所有的思绪顿时收回。
她的指尖儿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卫珖感觉到了,抬起眼睛望过来。
沈茴懊恼地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是太差了,分明她提前照着小册子学过的!
不可以这样笨拙了!
她鼓起勇气凑过去,轻啄一下他的唇角。
即使没有镜子,沈茴也晓得自己的脸必然红透。
她心想帐内暖红,许是能遮她泛红的脸。
她又怕藏不住,只好低着头,慢慢往前挪,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卫珖摸摸她的头,解衣握足搭在肩上欺身而入。
知沈茴是初次,他稍微克制了一下,可还是将她弄疼了。
她红着眼睛断断续续地一会儿喊他哥哥一会儿又唤怀光哥哥,呜咽间吐出一个疼字。
他便停了。
他将沈茴拥在怀里,安慰地一遍遍轻抚她微颤的脊背。
他温声低语:“上次给你讲的故事还没讲完。”
沈茴哽咽着点头,稀里糊涂地说:“哥哥讲到狐妖走了,和尚日日在树下枯等……”
“狐妖走了之后和尚日日诵经,可经文里是她的名字,佛陀的笑容里也是她的面孔。”
卫珖喉间微滚,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不得不疯狂克制一下,才能用温柔平和的语气给她讲故事,“他想去找狐妖,却不知她在何处。
有一日暴雪,他立在树下忽然明白他僧衣在身的等待并不虔诚。
既已背佛,不能叛她。
他还俗后在他与狐妖初遇的地方支了间茶水摊,等她归。”
沈茴从小到大听卫珖讲了许多个故事,她总是认真地听。
可是这一回,她不可能不走神。
她不想听故事了。
她拉住卫珖的手,在他怀里小声地说:“我、我缓过来了……应该可以了……”
他靠过去亲吻她的眼睛。
他在她的身体里,近得再也不能再近的距离。
完整的他。
后来,有一次卫珖无意间听见沈茴小声嘟囔的一句“真丑”
。
他起先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丑,许久许久之后,他才反应明白。
——因为她再也没有攥着他睡着。
原来她是真的那么喜欢小白软。
卫珖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再动动刀子割成她喜欢的模样,最后被沈茴阻止了。
“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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