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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王府常有的菜式:松子虾仁、人参鸡汤、鲈鱼、莧菜、还有几式凉菜。
茶是郡主回王府之后,周管家派人送来的乌龙。”
镇南王凝神半刻,向侍卫吩咐道:“去查。
做午膳和晚膳的厨子,还有周管家,都要查。”
说着,他又道:“还有布膳的下人,也要仔细地查。”
侍卫们领了命,匆忙下去办了,不敢怠慢。
安排完这些,镇南王才稍稍按耐下急躁的心绪,回到了里间。
我仍在软榻上缩着身子,四肢不时地痉挛。
枕面的锦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医师望闻问切皆已经做完一遍,却愁眉苦脸地没有头绪。
在镇南王的逼视下,老医师的额头上渗出汗来,手都有些发抖。
医师偷偷擦了汗,对镇南王道:“郡主...确实是中了毒。
可这是什么毒,老夫...老夫...诊不出来。”
镇南王陡然盛怒,摔了一个茶杯,喝道:“什么叫诊不出来?!
你不是府里资历最高的医师吗?就这点本事?!”
应着茶杯碎裂的声音,我胸中的尖痛却忽然抽离,连带着耳中的嗡鸣也渐渐小了下去。
我仰了头,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镇南王见状,忙快步行到榻边,俯下身子道:“怎么了?好些了吗?”
我睁开眼,虚弱地点了点头。
我望了望镇南王的脸,却丝毫不见期待中的异样。
难道他没有中那汤里的毒?又或者,张幼清武艺高强,体格比寻常人强健,或许发作的时间比较晚也未可知?
我定了定心神,幽幽从眼角挤出一滴泪来。
“我有些害怕。
王爷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镇南王眉头蹙动,捏住了我的手。
“好。”
片刻,他才移开眼,向侍卫道:“既然这个老匹夫不中用,就去城里请最好的医师来”
,他皱了皱眉,又更正道:“不。
只要有擅解毒的,都请来王府。
速去!”
侍卫领了命,匆匆出去了。
待众人退去后,镇南王上了榻,将我揽在怀中。
身上的痛楚已经完全褪去,但因方才疼得脱了力,我便顺势倚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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