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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道:“这镯子你收好,下次记得替我还给她。
我也是一片好心,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怎么能随便就送给了我是不是?”
慕容恪听了这话,忙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只他还没说完,宇文樱就打断了他,“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感兴趣。
我过来找你,是想问你表姐为什么突然早产。”
慕容恪看着她,满脸狐疑地问道:“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宇文樱只满脸冷漠问道:“你担心我知道了什么?”
慕容恪看她又是一副冷漠样子,突然有些着急,忙轻轻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这话一问出来,宇文樱心里觉得委屈,努力了半了脸,冷冷说道:“别岔开话题!
贺兰姐姐都已经承认了,表姐当晚突然发作是有原因的,而且还跟小段夫人有关系……”
说完这话,宇文樱再也绷不住,心里的委屈怎么都压不下去,忍不住失声痛哭,只她还硬撑着,边哭边说道:“我问她,可是……她不告诉我,她说……你认定自己知道的就是真相。
我想知道……你认定的真相是什么?”
先前慕容恪心里只觉得宇文樱心机深沉,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并不显露出来,每日要不就是满脸不屑,要不就是整日傻笑的样子。
如今这还是慕容恪第一次见到宇文樱哭,眼见面前这人哭成泪人似的,他第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只是慕容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安慰她,只得说道:“你若是想知道,直接问就是,我也没说不告诉你。”
宇文樱看了他一眼,接着哭道:“那你还不说?”
慕容恪心里挣扎了一番,才说道:“我和锦漓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文樱听了这话,哭得更加伤心,她一旦哭开了,更加肆无忌惮,只任性说道:“我都说了,你和她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
慕容恪看着她那任性的样子,不禁抚了抚额,才慢慢解释道:“你刚才也说了,这件事和锦漓有关,我若是不说清楚我和她的事,你哪里能明白?”
宇文樱只硬着脖子说道:“那你长话短说。”
慕容恪拿出自己刚收好的那幅画,展开了给她看。
宇文樱抬头看去,只见上面画着一条锦鲤,旁边那行字正是先前她见过的那十个字:香笺共锦字,忧思泪淋漓,分明就跟先前那块丝帕一模一样。
“我和锦漓认识在二哥之前。
五年前,段辽来降,我去迎接,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锦漓。
我们虽情投意合,但是王妃不同意,她做主将锦漓嫁给了二哥为妾。
她突然成了我的嫂子,我只得和她保持距离。
这画我一直放在书房里,从不轻易让人进来。
三年前玉儿跟着馨儿要进书房,我当时不在府里,下人拦不住。
玉儿进来看到了这幅画上提的诗,认定了我和锦漓的关系,大受刺激之下她动了胎气……后面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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