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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夭夭,晚上见个面。”
其实,他心底多少有那么点不确认,陶夭夭真的嫁给曲家长孙了吗?
“不行啊!”
陶夭夭气壮山河的声音传来,“凌总,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洛果果,有祖荫庇护,吃住不愁,花钱不愁。
像我和曲先生吧,属于没钱的年轻夫妻,柴米油盐都得努力,一天不工作,都得担心明天没饭吃,所以我没时间陪凌总闲磕。”
说完,陶夭夭颇有气势地挂掉凌北帆的电话。
拧眉听着手机传来的盲音,凌北帆脸色黑了几分。
在曲澜面前还只受了三分内伤,陶夭夭这一句,几乎让凌北帆憋出内出血。
这对夫妻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专门来对付他凌北帆是吧!
曲澜在他面前摆权摆阔,陶夭夭在他面前唱苦唱穷。
都一对神马夫妻!
踩上油门,凌北帆铁青着脸回了凌天地产。
洛果果正甜甜地笑着,等凌北帆回来:“北帆,你过来看看,宝宝在踢肚子呢!
我们宝宝以后是个顽皮的小太子……”
挤出个笑容,凌北帆却没心情陪洛果果说话:“果果,我现在要开个会。”
“呃?这么急呀!”
洛果果伸出个指头,指向外面,“那她怎么办?”
凌北帆一怔:“白云婉?”
洛果果嘿嘿笑了:“她来凌天地产应聘。
北帆,我觉得,留下她,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恒天国际凤凰子公司。
季墨有点不放心地瞅着陶夭夭:“凌北帆还在打电话找你?”
“他是闲得蛋疼!”
陶夭夭讪讪地摸摸鼻子,“师兄,你不知道,他是故意天天打电话给我,想打扰我的思路,拖延我的设计稿,然后好把我告上法庭,逼迫我回凌天地产去看他的脸色……”
说着说着,陶夭夭歪着头,陷入沉思。
好一会儿,她幽幽叹息:“这男人以前没这么坏心眼啊!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才几天工夫,洛果果就把凌北帆一颗红心给染成黑玫瑰了。”
季墨忍不住噗哧笑了。
曲澜果然出差去了,不知去哪个沿海城市。
曲澜不在家,陶夭夭乐不思蜀。
她可不是不想回公寓,而是不想回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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