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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木屑四溅,但大树却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
然而,他并没有气馁,继续一次又一次地挥起斧头,不断地猛砍着树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过多久,他的额头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干脆将衣服脱下来扔在一旁,露出他那结实的肌肉和满身的花绣,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持续地向大树发起攻击。
又过了大概几分钟,就在大家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从迷龙那破铜锣似的嗓子里爆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
“顺山倒喽!”
伴随着这声吼叫,那棵经过长时间砍伐早已摇摇欲坠的大树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而此时的迷龙,也因为过度劳累而气喘吁吁,但他顾不上休息,稍作调整后,又如法炮制地开始砍伐第二棵、第三棵大树。
就这样,他像一台不知疲惫的机器一样,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当连续砍倒了三棵大树之后,他才终于停了下来,开始着手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他一边擦去脸上的汗水,一边扭头看向人群中的康丫和豆饼,大声吆喝道:
“你们俩还傻站在那儿瞅啥瞅啊!
赶紧过来帮忙啊!”
听到他的呼喊,康丫和豆饼先是对视一眼,随即应了一声“哦”
,然后匆忙跑上前去,协助迷龙一起清理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树木枝干。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郝兽医慢慢地走到了孟烦了身旁,轻轻靠住他,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这个小子到底在干啥呀?”
孟烦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回答道:
“哼,作死呗!”
郝兽医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脸担忧地追问道:
“那……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孟烦了耸了耸肩,无奈地回应道:
“难说!”
此刻,正在忙碌中的迷龙,手上动作不停,脸上却挂着一抹傻乎乎的笑容,眼睛时不时地朝着自己的妻儿望去。
很快,一口厚实得足有三寸的棺材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眼前。
完成这项工作后,迷龙稍作休息,便开始在这片林子里慢悠悠地转悠起来。
他那双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宝贝一般。
没过多久,他突然停下脚步,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兴奋地喊道:
“就是这儿啦!
这地好啊!
头枕大山,脚踩大川的,地势又高视野又开阔,是块风水宝地,来来来,挖坑!”
话音刚落,迷龙便毫不犹豫地抡起手中的工兵铲,用力地向地面挖去。
一时间,泥土飞扬,铲子与土地碰撞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
没过多长时间,一个大小刚好能够容纳他精心打造的棺材的土坑就呈现在大家面前。
在几位炮灰兄弟齐心协力的帮助下,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棺椁,缓缓放入坑中。
而上官戒慈则静静地跪在棺椁前方。
一只手轻轻压着雷宝儿小小的脑袋,引导着孩子一起向着棺椁叩头行礼。
一旁的迷龙见状,也赶忙双膝跪地,学着妻子和儿子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叩起头来。
不过这家伙嘴里虽然念念有词,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身旁的老婆,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呢,这一场葬礼在这些炮灰兄弟们的眼中更像是迷龙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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