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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畔笛的声音越来越高,很快外面的人就都围了起来。
“童桐,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何畔笛就是这样,“对人不对事”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出气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好好地款待她呢?
可是,童桐作为一个清洁员,只能认命地听着她骂着,虽然很想张口反击,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只能在肚子里吐吐槽——
你是我什么人,配为我感到羞耻?
看着撒了一地的咖啡粉,何畔笛用脚指了指被弄脏的地毯:
“快把地毯给洗了!”
“是……”
低声下气地把地毯掀起来,这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
这地毯底下可真是够脏的!
灰尘什么的先不说,就是那黄色的神秘粘液就够恶心的。
皱了皱眉头,童桐似乎已经可以预见何畔笛的下一句话了。
“把地毯下面的地也扫干净!”
……
“是。”
点点头,童桐拖着地毯走了出去。
刚推开何畔笛办公室的门,只觉得一阵风向后撤去,抬头一看,一窝蜂的人瞬间就从门口撤离,赶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
沉吟片刻,童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拖着一条病躯走到水房。
打开水龙头,水花四溅,飞迸到腿上,一阵生疼:
“疼哭了!”
童桐后退几步,原本宽松的老年妇女阔腿裤,现在变得湿漉漉的,她拿出手机想要拨通敬羽辕的电话,看看沾水之后对伤口有没有影响——
作为一个惜命的市井小百姓,虽然很热爱自己打拼下的天地,但是童桐更热爱自己的生命。
“敬医生,那个……我伤口沾到了水,要不要紧?”
这边说得是热火朝天,几十分钟过后,等童桐回头时,却看到地毯已经被洗干净……
“这是……”
这是有人暗恋我么……
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宠爱了的感觉,童桐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
果然我还是一个女主角!
把洗好的毯子抱到天台准备晾起来,感受着阳光的沐浴,童桐只觉得自己这真是被萧白羽给坑了。
“萧白羽,你就是一个大混蛋!”
“阿嚏!”
“萧总?”
“阿嚏!”
“萧总!”
Vera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萧白羽一来到公司就开始打喷嚏,“您感冒了么?”
连忙端来热水放在萧白羽的手边,Vera拿着一天的资料站在旁边等着吩咐。
看着桌子上彩色的感冒药,萧白羽有点儿厌烦地推开:
“对了,昨天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指的是昨天嘱咐要给童小姐恢复工作的事情么?
“已经没问题了,萧总,”
Vera的办事能力绝对是一等一的靠谱,“昨天就嘱咐了《经济周刊》的社长。”
点点头,萧白羽也算是放心了:“把今天的文件给我吧。”
看着手中堆积了些日子的文件,萧白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以至于电话来了他都没有注意到。
等电话第四次想起,萧白羽才意识到耳边那嘈杂的铃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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