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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绝闻声,一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潞州兵防图明确标明,燕王手下最少五万兵马,虽然分布不均,但都在潞州一带。
让他们两个毛头小子,带着五千兵马去戳人家五万人的老窝,不知道是启安帝高看了他们,还是故意逼着他们去送死。
眼见着他俏生生的眉眼都皱成了沟壑,闻卿竹还一脸不解,问:“怎么了?五千人少了吗?”
何止是少啊,简直是蚍蜉撼树。
“潞州有五万兵马,我们带着五千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他长叹。
闻卿竹沉默了,启安帝并没有告诉他此行潞州的具体目的,只说了让他带着人隐秘前往,具体要做什么,都听宁绝吩咐。
此前他带兵跟安崇邺出过城,他只以为,这次也差不多,无非是平个乱,抓些逆贼,可没说是要攻打潞州,直接跟燕王作对啊。
“那什么,要不,我进宫跟陛下再要些人?”
他挠了挠后颈,没了方才的踌躇满志。
宁绝摇头:“陛下若能给你,便不会让你跑第二趟。”
潞州兵权对启安帝十分重要,他给了五千,便表示这已经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多人马,够与不够,都是如此。
闻卿竹垂下头去:“可人不够的话,我们要怎么办啊?”
宁绝没说话,茶杯在手里转了又转,凝重的双眸落到杯中金黄的水面上,思索许久,他道:“人数差距过大,便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你先回军中,挑选出五名将领,让他们各自领一千人,乔装改扮,一队先锋出城,探清南下的路线,以保此行无人察觉,一队为暗哨,前往潞州诸城,暗查有关于燕王几个儿孙的所有消息,余下三队留守其后,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闻卿竹听完,问了句:“那我们两个呢?”
“我们……”
宁绝勾了勾唇:“我们直接去潞城。”
潞州十二城,其间四座皆为燕王封地,以潞城为主,还有历城、遂城、滨城,四城遥相环绕,依兵防图所示,五万兵马,历、遂、滨三城各占其一,余下两万,都守在潞城。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度,闻卿竹对他的安排没有半点异议,他点了点头:“好,我即刻回军营安排。”
“不急这一时,明日再去吧!”
看了眼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宁绝说:“明日一早,先让一队出发,过了午时,二队再走,我们后日离开,再过一日,余下三队分批离京,多带些老练的斥候,以便传达消息。”
“明白。”
闻卿竹点头,他在边关长大,自小混迹军营,常年又受父兄耳目渲染,自然明白,宁绝这些安排周密得当,绝不逊色于朝中大将。
随后,宁绝取出潞州兵防图,两人再度规划行动,将此行所能遇到的所有情况和假设,都做了详细应对和决断。
一个半时辰后,屋外已经全黑,晦暗的烛火摇摆,于窗纱上映照出两道修长的身影,书桌前,那张临摹的兵防图上,已经被划上密密麻麻的线条。
闻卿竹将纸张叠好放入怀中,宁绝送他至门外,吩咐守了许久的天乾:“送一送清宴。”
“是!”
天乾抱拳应声。
不如来时那般松散,闻卿竹脚步沉重,说了句“我走了”
,就跟着天乾离开了麟上院。
片刻,宁绝回到房中,将书案上杂乱的纸张收捡干净,阿七端来热水给他净手,他摆手让人离开,洗漱过后,便换了衣服打算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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