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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越反应极快,把人拉到楼梯转角,拎到墙上,一只手撑着,丁羡看着他,不出声。
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低头看她,“以后还随便提分手么?”
摇头,摇头。
他笑,换了姿势,双手环在胸前,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苏柏从是不是在楼上?”
“你怎么知道?”
男人哼一声,“他那破车挡着沈大爷练摊儿了,人大爷正提着棍子满胡同口找人呢。”
沈大爷在这巷子里住了三十几年,所有人都知道这老头晚上喜欢在胡同口摆点儿小玩意儿卖,不糊口,纯属卖个情怀,逢年过节都不例外,准点儿出摊儿。
熟悉这巷子的都知道,门口那点儿地盘就是他的,谁也说不动,就一个老炮儿,也没人敢拿他怎么办,儿子是个小炮儿,也没什么正经工作。
平日里闲着没事儿就帮他爹守这摊儿,谁要敢争这地盘,抡圆了胳膊就跟人干架。
一开始大家都挺不满的,觉得这爷俩也忒不懂事了,后来听巷子里的老人说。
沈大爷第一次见他媳妇儿就在那练摊儿的地儿,结婚后没多久,媳妇儿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名称还挺奇怪,就是经常会忘记自己做的事,丁羡刚听这个故事的时候还觉得挺奇怪,这是一种什么病,周斯越给她解释,阿兹海默症。
得了阿兹海默症的老沈媳妇在某一个下午走丢,就再也没回来过。
沈大爷就守着那块地儿,日日等,夜夜等,谁要占了这块地儿,一准跟人急,就刚在路口,周斯越过来的时候,沈大爷提着棍子敲了敲那保时捷的玻璃。
他一眼就认出是苏柏从的车。
这胡同,周斯越是好久没回来了,沈大爷看见他还挺欣喜的,热情地招呼,“斯越啊,你小子都上哪儿去了!
!”
连沈小炮儿都从闻声赶来,“卧槽,周斯越?”
他倒是礼貌地插兜笑笑,指了指这车:“又有人挡您地盘了?”
沈大爷提这儿就来气,“对啊,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净往这儿停,我正合计着从哪儿开砸呢?怎么,这车你认识?”
周斯越表示:“不认识。”
“那我砸了。”
周斯越瞥一眼车窗,“砸呗。”
丁羡听到这儿呀一声,转身要走,被人拦住,“干嘛去?”
“我去跟他说呀,万一真被人砸了,你沈大爷赔得起那么好的车——”
下一秒,身子被人顶上墙,吻住。
丁羡呜呜咽咽拍他肩,“唔唔——你别——”
周斯越不耐烦的擒住她的双手,反剪扣到身后,整个人将她压上墙面,加深了这个吻,“苏柏从司机在车上,我说完,他就开走了。”
小姑娘被亲得意乱情迷,支支吾吾问:“那他之前停……着……干嘛?”
每个空都被他借机深入。
“他以为沈大爷是打劫的,不敢下车。”
周斯越捏住她下巴,微提,丁羡被迫仰着头,就听头上不耐烦的一句:“好了,忍你够久了,再提他我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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