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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司简在思考用怎么样的形容词比较恰当,说玩伴又没那么纯粹,毕竟那时候的太子一系看中云家的实力外加有姑奶奶从中牵线才有了后来的来往,可若说完全是君臣,又确实没至于到那地步,不然自己也不会相助,不会在现在仍保持着一些硬气,赌得不过就是那点情谊。
于白看云司简斟酌半天,不甚在意地反手在他胸口拍了两下,“好了好了,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本来这什么事扯上皇族就是说不清楚的玩意儿……啊,对了,那个什么勿黎公主的,还有没有再说要成亲的事?”
“不曾,怎么?你又遇到她了?”
“那倒没有。
不过,她要是再盯着你不放,我就不管她是不是女的也得捉弄捉弄她了!
我的人也敢动歪心思,门都没有。”
看着义愤填膺的于白,云司简决定不打算告诉他,拓跋茗根本不是真的看上自己,而是想找理由接近于白。
“皇上安排了与勿黎使团共同前往岭山狩猎,虽然是京城附近的小猎场,可这一去一返少说也得四五日了。”
于白蹭得站了起来,“狩猎?”
虽然说是古代宫廷戏的必备戏码,可来了这里的于白还从来没见识过,竟然在不经意间等来了,能不高兴吗?
看到于白瞬间亮起来的眼神,云司简也浅笑了起来,“就猜到你会感兴趣,赶紧回去简单收拾下,明日卯时就会出发了。”
没等云司简说完,于白已经飞奔着回屋了。
在马车里快颠睡着的于白,再次开始骚扰旁边的云司简,“为什么要坐马车啊?咱不是该骑马吗?这速度还能再慢点吗?原来你说的四五天有一半是浪费在路上啊?啊!
!
!
我真的想抓狂了!”
云司简淡定地听着于白第不知道多少遍的抱怨,眼睛都没有离开手里的兵书,只是腾出了手将旁边食盒里的一大碗栗子端了出来。
于白下意识的拿起栗子开始剥了吃,一边剥着栗子一边自己一颗云司简一颗地把剥好的往两人嘴里塞,安静地塞了几颗后总算反应了过来,“嘿……你这是拿我当小孩儿哄呢?”
“怎么?你不是小孩儿吗?”
“你……”
于白先是一噎,随即抿着蔫儿坏的的表情凑到云司简耳边一字一顿道,“那,将军,是娈童喽?”
云司简的耳根“腾”
地就红了,却又觉得自己堂堂成年人却被个半大小子调戏地还不了嘴很是丢脸,只得板着脸,“真不知道跟谁学得这么不正经。”
于白捂着肚子乐得恨不得在车里打个滚,“无师自通,看着你就自动点亮技能点了。”
于白这话说得也不算错,确实是每次看着云司简那一本正经没太多表情的脸就想逗一下再逗一下,看着对方的表情破裂,不仅好玩还很有成就感。
毕竟,除了自己,还有谁有这殊荣呢?
越想越美,于白也不抱怨了,哼着歌继续剥起了栗子,心情不复方才的郁闷,连这慢悠悠颠晃晃的车都让他生出一种跟云司简单独出游的错觉,当然,外头的那些人就忽略不计了。
到了岭山天色已是擦黑,于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是伸腰又是压腿的,好像在车里坐了一天把四肢都坐团住了似的。
随行的近卫营营兵开始支帐,按常规,皇帝是最大的主帐,云司简与其他官员按官阶分别围着主帐往外驻扎,而勿黎人的帐子则在相对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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