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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说个借口,免得白月儿知道他的用心。
白月儿一听却尖叫一声:“什么?你们已经结束了?可是他还没回来。
又去什么地方了?”
尚昆只得把电话移开一点免得震穿耳膜:“你放心,他喝多了点,老王叫司机送他回家,我不过来关心一声。
对了,今天你与小林说的老男人什么的很经典,但是她也喝多了,说不清楚,我们听了还是都笑死。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得记牢了。”
白月儿正挂心着老周究竟去了哪里,所以见尚昆问,想都不想地照样说了一遍,想起林唯平说的,又把她的也说了。
但却听对方沉默不语,没见一声笑,随后说了句“是了,就这些,你早点休息,再见。”
就挂了电话。
白月儿这才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可以跟正在与小林那样的年轻姑娘打交道的尚昆说,这不明摆着拆他的台吗?看来这梁子是结定了。
但是想起林唯平对她的冷嘲热讽,心里又觉得解气,但却是不敢在老周面前提起了,怕老周知道了向尚昆道歉,她的脸挂不住。
尚昆扔下电话,摸出香烟闷抽,一支完了,翻出保险箱里收的以前潘迎春叫人合成的他和林唯平的照片,以前看着直觉得很美,现在被白月儿一点破,再看两个人,自己在那上面真是惨不忍睹。
闷闷地收了照片,又摸出一支香烟点上,出酒店时候的睡意这时早抛到九霄云外。
于凤眠到的时候,西岸正是阳光灿烂。
但是时差还是找上她,虽然有再见宫超的兴奋,但是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最反应年龄的眼睛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于是出口岸的时候自发戴上一副早有准备的墨镜。
半年没见,宫超的头发有点儿长,人却有点儿胖了,看着却不沉闷。
见到于凤眠有笑,但是笑里有点尴尬。
于凤眠当没看见,这家伙失恋加背黑锅,能不瘦反胖,倒也是奇迹。
到宫超的两手车前,打开后厢盖,宫超一手一个就把两个硕大行李箱妥帖地放入,还是那么有力。
随即开车门请于凤眠坐了,这才转到自己的驾驶座。
“于姐订房间了吗?”
称呼没变,但是神情确实大大地改变。
“没订,有你在这儿,我就放心全托给你啦。
这样吧,我很累,但是又很饿,飞机上的色拉什么的吃得反胃,先到你那里给我吃些热的白米饭小抄菜,然后你再拉我去酒店住下,可以吗?”
于凤眠说的是实话,但是她心里最想的还是想看看宫超在这儿的生活环境好不好。
不自觉地想着关心他。
宫超应了声好,“我来的时候倒觉得还好,可能是平时吃饭就不很讲究。
于姐你如果有兴致,沿路看看他们这儿的建筑,干我们这行的,还是要多走走多看看的,这次出来,我有空就和同学一起拿着地图开着车到处走,看见好的就拍下来存电脑上,到底人家这儿发家早,建筑从追究高大气派转向追求风格了。”
于凤眠当然不会放过沿路的建筑,这也算是她的职业病。
“不过话说回来,有机会更应该去欧洲看看,那里老牌帝国的建筑更有风格。”
宫超想起这次来美国的风风雨雨,心里有点闷,他不大会遮掩,就那么一个小变化,于凤眠旁边瞥着已经了然,早不着痕迹地拉开了话题。
几句话下来,见面时的尴尬就被于凤眠技巧地盖过。
车到一幢老旧的小楼前停下,楼外已经停着几辆车,但是一看就知道也是二手车。
宫超道:“我与几个同学合租的,每人一间卧室,好在他们也是在国内都有点成就的,自己带了钱来,这儿也过得不寒酸。”
开了门,却见里面没人。
“周六,大家本来约着合一辆车去看世面的,今天我就不去了。
箱子我会搬进来,你先进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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