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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与否还未可知,现在只知道,无关宫内风波,姚二终归是要死的。”
禾玔说,“只是,不知是人为,还是自找。”
“舞姬的手段,还是外人手段?”
萧皖问的犀。
“还没查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舞姬只是容器,一齐死去,可能不单单是为了灭口。”
“普通人养蛊,不就是用命在养。”
萧皖顿了顿,“巧合与否不重要,且看嬴畟如何评判了。”
皇帝是皇帝,事情如此扑朔迷离的情况下,帝王的评判才有绝对的话语权,说是谁那便就是谁。
至于如何能令人信服,那么,便是嬴畟自己的本事了。
此时情形根本不需要知道背后之人到底什么目的,哪怕所图之物的确危险,可眼下姚家势微,自乱阵脚,正是连根拔起的好时机。
“主子觉得是非如何?”
禾玔问。
“三人的蛊从何而来呢,蛊这东西不是花钱就能得来的,是主动求蛊还是被人下蛊还未可知,不过.....”
萧皖拨着碗沿冷笑了一声,“大概,都是冲着萧家来的吧。”
“您上次出手相救,皇帝应该对您的猜忌也少了几分,只怕,不会被轻易误导吧。”
“宫宴那点小事还不足以抵消他对萧家的疑虑,要说犹豫几分,大概是因为奉给他的虎符吧。”
萧皖拿起一边的汤药用汤匙搅动,“虎符可以让他少考虑些东西,毕竟,姚家的依仗也就是这么点废物禁军了。”
抵着汤匙把苦药昂头一饮而尽,饶是喝了许多年,可依然适应不住这种苦味,眉头紧皱着,拿起一边的清茶漱口。
“叩叩”
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惠儿有些怯生生的声音禀报着。
“娘娘,海珠姑姑来了,太后请您到承乾宫一叙。”
萧皖与禾玔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了然神色。
如此,到底是忍不住了吗。
姚家本就不服皇帝,丝毫看不起嬴畟,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毫无动作?
“且让姑姑稍等片刻,本宫更衣后便到。”
未让海珠等太久,萧皖也没细细收拾什么,仍然是那一身行头,发髻用两根金簪绾起,一身漂泊的单衣,未做胭脂未着颜色,就这么推门而出。
海珠领着萧皖往承乾宫走,皇后出行本应是仪仗随行,可萧皖身侧没有宫人,海珠也不打算为她安排,就这么讥讽着看着她跟在自己身后一路前走。
好在,萧皖好像表现的毫无所谓,像是不知道皇后出行的规格和礼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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