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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威胁朕,不成就是不成,身子要紧,过往之仇不非要亲自去报,人死了都是一样的。”
嬴畟丝毫不怕她,没理她降下来的温度,依然秉持着原来的说辞,对着她说着。
“那怎么办....”
萧皖低低笑了两声,她低头,凑近了。
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嬴畟的鼻尖,像小兽之间互相打招呼一样,不暧昧却很亲昵,“不若我求求你?”
“没得谈,今日不值得你去冒险。”
嬴畟看着凑近了的萧皖,心跳快了几分。
他别过了脑袋,不让她再靠近了。
萧皖松开了他,站直了身子。
两人好像互相僵持起来,谁也不退让。
最终还是萧皖先一步开了口,打破了沉寂。
“我问你,今日这般过火,皇上到底拿我当什么。”
“你....”
嬴畟刚要开口,就被萧皖一指挡在了唇前。
“皇帝可想好了,若只是与你合作或者跟我说点什么大道理诉衷肠,你可没有管本宫的能耐。”
萧皖弯下了腰,她在他耳侧说着,琉璃珠子带着异常寒凉的杀意从他身边缠绕,“萧皖是萧皖,奉炀是奉炀。”
嬴畟听着,忽然沉默了起来。
他迟疑了片刻,才刚要开口,就一把被萧皖捂住了嘴。
“我在给你时间想好了答案,然后再说与我听,别做让你我后悔的决定。”
萧皖说着,轻轻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你就老老实实在宫中等我回来,好好想想你到底从我这想要什么。”
她说完直起身,收回了手,再也没停留的转身往外走。
“萧皖!”
嬴畟喊她,这人又是一如往常,把所有的决定通通交给他人来做。
恶劣,放肆,如今要去冒险截杀也是肆意妄为丝毫不怕受伤。
他喊不住她,而在门口,萧皖停顿下来,转头看了看嬴畟。
“本宫今晚,就要报过往的氏族之仇。
皇上非要拦我,本宫就找奉炀....”
“杀了你。”
*
夜,西外城
一辆马车疾驰在外出往沛阳的马道上,这马车沉甸甸的,车轱辘压过一个小石子会蹦的老高。
车夫大汗淋漓的甩着马鞭,马儿被抽的嘶鸣却没法跑的再快。
“太后,就快到了,出了西外城,皇帝眼线就伸没有那么远了。”
车夫对着内里喊着。
车里的人正抱着面前的宝箱,她一个一个的检查着面前的箱子,此时打开的这个,正装着满满的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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