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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诶呦,珠珠,家里的鸭子能杀了,你什么时候来梨花镇过年啊,带上小灼,我昨天还在新闻上看见他了呢。”
“帅的嘞,小伙子,对了,上回带给阿灼的牛……”
提起傅斯灼,刘翠英的声音柔和了好几倍。
牛……沈珠楹额角跳了跳,想到了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
她抓紧打断她,飞快道:“我妈结婚了。”
刘翠英:“……”
“……你干妈吗?”
沈珠玉在一旁贴心补充:“不是,是您的亲女儿,她又双闪婚啦。”
刘翠英:“……叫沈桉滚过来接电话。”
沈桉接过电话,瑟瑟发抖地喊了声:“妈——”
一分钟后,正坐在客厅内相谈甚欢的三个男人听到了苍老的一声震天吼。
“沈桉,你他娘的要死啊!
!
!”
“两小时内!
带上你的新男人,给老娘滚来梨花镇!
!
!”
于是乎,沈桉女士在除夕前夜,战战兢兢地带着自己的新男人,马不停蹄地滚回了梨花镇。
沈珠楹支着下巴,“哇喔——”
一声,说:“这个年过得真刺激。”
沈珠玉弯眸:“问题不大,外公外婆估计都习惯了。”
姐妹俩盘腿坐在沙发上,满目无辜地望着正在厨房里,一边忙碌,一边聊天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大年三十那天,夫妻俩去了老宅。
陈婉君见到沈珠楹,又花精灵花精灵地叫个没完,笑得眉眼弯弯,做什么都缠着她。
傅斯灼跟傅珩摆了一盘棋,父子俩神色波澜不惊,关系仍然不算远也不算近。
——却已然是父子间难得一见地温和相处。
电视上放着春晚,没人看,只听个声。
周清兰坐在一旁,笑着看着,苍老的眼睛,眼底蕴藏着万千情绪。
沈珠楹第二天迷迷糊糊被吻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气得“啪——”
一下拍他脸上,说:“干嘛吵醒我?”
昨天本来就睡得晚。
“珠珠——”
傅斯灼猛地被打了一下也不恼,低着脑袋继续默不作声地吻她的眼睛,鼻梁和唇瓣。
缱绻又眷恋的,到处撩火。
沈珠楹被他吻得有点情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着他的领带往下一压,咬上了他的喉结,含糊道:“要做快点,我等一下还想睡个回笼觉。”
她刚刚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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