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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想被你父亲揍?”
萧樯瞪了他一眼。
秦子骄想想,好像也是,想着方才萧樯出手稳、准、狠,心里也是对她有了些敬意。
“师傅。”
萧樯没应他,只是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你最好离那纤纤远一点,这红尘中的女子,还是莫要沾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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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子骄倒是早早的来了将府,只是今日穿的简单了些,衣服是紫色的丝绸,上面绣着银色的团云,发髻上也只别着一支腾云状的羊脂玉簪,若不是看着他手上背了把剑,谁知道他今日是要跟萧樯练功去的?
“你到底是跟我去练功还是去逛花楼?”
萧樯还是有些不满,萧樯的头发只是用竹簪束起高高一把,发尾散落,一袭枣红布衣,腰间和手腕处被皮革锁紧,脚上等着双乌黑皮靴,此时正双手环在胸前打量着秦子骄。
秦子骄第一次觉得布衣也如此好看,一路上也一口一个师傅叫的十分灵光。
这二人到校场时,十六正带着众将士们操练,萧樯这才想到,难怪这几日在将府中少见到十六,原来这武痴成天泡在这处。
将士见到萧樯来,不但没有更严肃认真,反倒一个个朝她挤眉弄眼,素日里带着练兵的都是萧十六,虽说十六私底下也是倜傥的很,但是在练功这方面实在是有些过于严苛了,将士们此时正等着萧樯来解救。
十六知道他们这些心思,只是瞪了萧樯一眼,萧樯也只是哑着嘴对将士们一脸“无能为力”
的笑笑,但是当萧樯看着十六走路的姿势时,心里还是沉了沉。
他们征战南夷的第四年,也就是去年,因为萧樯的一次误判,十六带的一行人落了南夷匪寇的圈套,当时虽顺利出来了,但是到了冬天,十六的腿上就开始莫名发一种毒。
此毒生的奇怪,像红线似的,并且这种红线发毒时会从脚底开始往上蔓延,所到之处都像针扎一样的疼,萧樯阅遍了萧虞夫人留下的医书,也未找到任何结果。
那件事,得速速行动才行了。
萧樯心里暗暗道。
秦子骄心里此时很是紧张,因为他发现,从他踏进这校场,到萧樯带着他环完校场这一圈,那些将士扎着马步,动都没动一下,他感觉自己得腿莫名有些发麻,担心萧樯也让他这般练,机敏的感觉去搬了两条太师椅出来,请萧樯坐。
萧樯自然知道这小孩的心思,就笑笑坐下了,说今日先观察,学学方法。
“对了,你今日可听说洛宁城中有何奇人到访吗?”
“奇人?不知。”
秦子骄用手撑着脸,看着那群挥汗如雨的大汉,“师傅可是要打探什么消息?”
萧樯轻轻瞟了他一眼。
在南夷时,萧樯费了好些苦心才打探到十六的病因。
这是南夷的一种蛊虫的毒,那种蛊是自然生在在沼泽灌木处的,十分难解,一直以来,只听说过一人解开过这种毒。
而那人便是济世的神医、有妙手回春之术,但是早已隐匿世俗多年,被人称作鹤芜仙人。
“师傅若是不想说,徒儿不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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