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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不能久站。”
陈阳让开路,由魏晓晓搀扶着魏光明回书房。
路过郝医生的尸体旁边时,魏光明似是不经意般瞥见吊死郝医生的旧麻绳,神色一变:“这条麻绳?”
陈阳注意魏光明的表情:“吊死郝医生的麻绳,也是索命冤魂死亡的直接原因。
换句话说,可能当初就是郝医生用这根旧麻绳吊死索命冤魂,现在冤魂用同样的旧麻绳吊死郝医生。”
魏光明险些站立不稳:“当年我前妻死因就是窒息,她的脖子上缠着根旧麻绳。
当时法医鉴定,那根旧麻绳不知什么人绑在树林里,被凶手当做杀人凶器。”
他想到某个可能性,脸色阴沉:“陈天师说过,冤魂索命会用当初害死自己的东西杀死仇人?”
陈阳:“是。”
“所以我的前妻是被郝医生奸杀?”
思及此,魏光明愤怒不已:“枉我一直信任他,聘请他担任我魏家的私人医生,还将他介绍许多顾客!
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好,死得好!”
他戳着拐杖,命人将郝医生的尸体搬出去,他魏家的房子留不得这种禽兽。
可惜客厅里只有魏晓晓和齐茵两个弱小的女人,恐惧着郝医生的尸体而不敢搬动。
魏光明狠狠刮了眼两人,随后请求陈阳几人帮忙。
陈阳摇头:“将死人尸体扔到沙地中,无论是受瓢泼暴雨还是烈日暴晒都属于侮辱尸体的行为。
不管死者生前是否作恶多端,都不该对一具尸体泄愤。”
魏光明见没人帮他,就把拐杖扔到一边:“我自己来搬。”
说罢,他抓住郝医生的一条腿,一瘸一拐的拖。
魏晓晓和齐茵忙上前帮忙。
陈阳垂眸说道:“魏先生,郝医生死于冤魂索命。
此时体温尚存,三魂七魄还未完全离开身体。
如果你做出侮辱尸体的行为,可能会被记恨。”
闻言,齐茵忙扔开郝医生的脚,退离得远远的,还将手往背后不断的擦。
魏光明冷漠的问她:“你不是无神论者?”
齐茵尴尬:“我、我只是怕尸体。
人都死了,也的确不该将尸体扔到外面,再说雨水会破坏尸体上的痕迹。
到时候警察来问,发现尸体被放下来过,又被扔到外面沙地该怎么解释?”
“哪里来的警察?”
齐茵疑惑:“郝医生是凶手还不报警吗?”
魏光明眼神冰冷:“不准报警。
我说过,谁都不准报警。
不能让外人破坏我的收藏,陈天师,你们能懂吧?”
陈阳双手交叠放于腹部前:“冤魂索命,生人回避。
它们有酆都赦令牌,我们就不会插手。”
他意有所指,但魏光明听不懂,或者说也许懂了但无所顾忌又或许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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