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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附近的望月楼也出了事,两名守夜的伙计亲眼见到了一张可怖的鬼脸,大半夜从酒楼里跑出来,差点吓疯。
虽然酒楼里并未发现什么痕迹,但还是关了门,至今未开。
那可是先帝都赞不绝口的望月楼啊……”
老板唏嘘不已,又有些惶惶不安。
江天转头看了吴小仙一眼,吴小仙撇过头去,故作不知。
老板看向江天,欲言又止。
吴小仙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凑近江天小声问道:
“你那里有驱妖的符吗?”
江天瞥了吴小仙一眼,那眼神似在说:你是傻子吗,身边带着一只妖,还带驱妖符?驱你么?
他骂我!
吴小仙心里又默默记了一笔。
江天想了想,起身拿出一只破旧钱袋,有些心疼地摸出四枚铜钱,推到老板身前:
“一枚放家里镇宅,余下三枚与你妻儿一人随身携带一枚,正好一碗面的钱。”
说罢,便转身而去,一股高人风范。
吴小仙赶忙跟上: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老板坐在凳子上摸摸脑袋,欲言又止。
倒不是惊奇这道士怎么知道他家正好三口人,只是……这面四文钱一碗,两碗不应该八文吗?算了,也是个清贫的道士,就当是结个善缘,望神灵保佑家人平安。
老板将铜钱放入钱袋,转身收拾东西回家。
却不知道,四枚铜钱微光一闪已然不见,而他与家人手腕上已多了一个铜钱花纹,余下一文则不知了去处。
西城门处,由于鬼物作祟,有城内的人欲往外地避难,也有一些道士受征召陆续赶来,官府对于进出人士排查便也严格了许多。
一着青袍背着书箱的年轻儒生与一腰佩长剑的白衣剑士下了马,隐入人流中,随着队伍缓缓前行。
儒生名白庄生,剑士名竹影。
“你师父只传信让你来临安,没说其他?”
白庄生问道。
“其他?”
竹影沉吟片刻,“就三个字:去临安。”
“这玉衡子前辈……”
白庄生叹道:“倒是同他的剑一般清冷。”
“那就不管那么多,先进城寻我师侄吧!”
竹影无所谓道。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白庄生微微摇头,“临安近来据闻有鬼物,但有清云道长在,按理说早该平息……应与其他几地一般,非鬼物,实乃妖邪作祟。
不过如今已有不少道士进城,这种事也不至于要你亲自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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