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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长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决定刨根问底。
居云岫道:“入洛阳赵府,策反赵霁。”
这一点战长林知晓了,只是这最多算是内容,不能算是“管什么”
,战长林于是再换种问法:“就没个实际的官职?”
居云岫道:“必要时,太岁阁全员都可听我差遣,不需要实际官职。”
“全员都可听你差遣……”
战长林眼神审度,扯唇,“那不是也包括我?”
居云岫道:“你不服?”
战长林讪笑:“倒不是服不服的事,就是想弄明白,咱俩之间到底谁上谁下,要是意见不统一了,到底该听谁的。”
居云岫不客气地道:“自然是听我的。”
战长林点头,道:“那就还是你上,我下嘛。”
马车拐过市井,周遭环境安静下来,居云岫神色忽然一变。
战长林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要瞎想。”
居云岫目光已如箭镞一般射在他身上。
少顷后。
“停车。”
马车应声停在墙边的一棵老槐树下,战长林看着居云岫冷冰冰的脸,识趣地抿住嘴唇。
然而为时已晚。
“下去吧。”
“身上还有伤……”
“我上,你下,现在我命令你下去,下吧。”
“行……”
树叶的风里沙沙作响,一辆双辕马车扬尘而去,战长林站在树下,摸摸鼻子,反省道:“欲速则不达。”
※
数日后,洛阳赵府。
临近大婚之日已仅剩六日,整座赵府却仍然半点喜气也无,赵老爷子心急火燎地在屋里打转,想起这些时日来的糟心事,额头暴着青筋。
“这长乐郡主究竟是娶还是不娶?”
丫鬟屏气噤声地侍立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敢抬,只有管家敢劝道:“老爷息怒,大少爷惦记郡主这么多年,不可能不娶,眼下就是还跨不过心月这道坎,容他再伤心两日,到时候郡主一入门,这事儿也就自然过去了。”
提及心月,赵老爷子叹气声更重,想到那位即将入门的长乐郡主,眉间褶皱也更深。
“一朝权相,偏在这内宅之事上屡犯糊涂,天下女郎那样多,要怎样的没有,他倒好,盯着一颗丧门星不放,可是给我赵家长脸了!”
这一句“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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