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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也没吃东西,刚刚又吐了,你这儿有吃的吗?”
南辞暂时没有手术刀,还得叫霁云暮制作,却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可肚子咕噜的叫,她也就没心思理会别人了。
话说着,大叔就带着南辞往菜园子里走了去,说道:“瞧瞧,看想吃啥,我给你做去。”
“这哪能麻烦你啊!
还是让你尝尝我做的味道吧!”
南辞说着,也就自顾自的进菜园子里摘菜,又瞧着旁边有果园,又提着篮子去弄了些。
这刚出菜园子,就见大叔在哪儿杀鸡。
南辞这便有些尴尬的说道:“叔啊!
谢谢了。”
“瞧你这娃,说的是哪里话,等着,我给你做去。”
大叔杀鸡动作极快,那拿刀的手满是茧,不由感叹战王竟然还有这么个穷亲戚。
不过半晌,良驹在下面长啸了一声,南辞急忙跑出去,正瞧着看着霁云暮和赤木拖着血迹斑斑的身子走了上来。
“你们这,没事吧!
快我给你们瞧瞧。”
南辞看见伤口,就会忍不住转变成一个医生应有的救死扶伤的责任,这一瞬间倒是叫大叔愣住了,只笑道:“瞧瞧,这侄媳妇儿,跑不掉咯。”
南辞这一闻言,脸颊瞬间红到了耳垂,说道:“大叔,你这话乱说什么呢!
我关心赤木呢!”
赤木闻言,急忙拱手道:“王妃且饶了小的吧!
我可承受不起王爷的……”
霁云暮立即拍了一下赤木的脑袋,赤木委屈巴巴的往大叔身边跑了去,留下南辞对着霁云暮,难免尴尬。
“那个,先进去包扎一下吧!”
南辞声音很小,但面颊却回归到当初那副与霁云暮可以匹敌的冷漠。
“没事,那些个小贼,还伤不了我,这都是他们的血。”
霁云暮大手一挥,便走上去,看着大叔手里的鸡,便道:“叔伯这是在准备杀鸡啊!”
“得!
我是专门给我这侄媳妇儿吃的!”
大叔说着,便刻意的避开了霁云暮,走向南辞,把准备接过菜篮子。
南辞见状,急忙说道:“还是我去吧!”
想着清晨一个偌大的战王府做的早餐都是那样子,这农家还得做成什么样,可别又吃不了才是。
“这怎么好……”
“叔,您就坐着吃就成,让她去。”
霁云暮想着昨晚那粥,是他从没吃到过得美味,这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南辞接下来的食物了。
霁云暮这一说,才让大叔不再固执。
南辞想着这结石,也不轻松,也就拍了一下大叔的手说道:“你在这院子里多走动走动,感觉到疼了就休息一会儿。”
大叔点了点头说:“得勒!”
霁云暮在一旁站着,这明明是他亲叔伯,这反倒让他觉得是外人一样,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话都插不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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