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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数百年前的律例。
而且潇家的势力本身就跟顾家差不多,对于这个判决越千玄并没有感到很意外。
“其实,潇澈他没有病”
林叶笙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本身就自带阴郁气息的他,变得让人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说?”
越千玄的神色变得很凝重。
只见林叶笙的笑容有些讽刺:“这几个月来,钟仁瑞和我一直在潇澈身边,是钟仁瑞是作为证人出庭的。”
也就是说潇澈的这一切反常行为,都是钟仁瑞作为证人提供证的,但钟仁瑞能不能造假就很难说了。
听完林叶笙这么说,越千玄陷入沉默。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二十分钟过去了,顾婴还没出来。
也不知顾婴想起一切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他不知道的是顾婴的记忆只是被封存。
在实验室里,顾婴醒来后只是浅笑着道谢,他只想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越千玄,想扑进他的怀里,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顾婴加快脚步打开实验室的门,冲到客厅,看到的却是满地的鲜血与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的越千玄,一切好像都变了样,钟仁瑞的客厅变得无比凌乱。
那一瞬间他的眼眶就湿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哽咽在喉咙。
却在下一秒,他被拉回了现实,被越千玄紧紧将他搂住,轻声在他耳边唤着顾婴的名字。
越千玄捧着他的脸颊用拇指将他的眼泪擦拭干净:“怎么哭了?”
“没事”
顾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摇摇头,他在越千玄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的记忆回来了,我和你的的记忆。”
那是属于顾婴与越千玄在一起的记忆,独一无二的记忆。
“我们回家吧”
越千玄牵起他的手,看到跟在顾婴后面走出来的钟仁瑞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
但越千玄还是礼貌的道谢了声,离开时他的视线不经意的看了眼林叶笙,却发现林叶笙的目光空洞,像行尸走肉般木讷的坐在沙发上。
等越千玄他们走后,钟仁瑞将视线转到林叶笙的身上:“你跟越千玄说了什么?”
林叶笙突然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连着茶水带杯砸向钟仁瑞,像是精神不受控制的人,在疯狂的边缘。
他拿到什么就砸向钟仁瑞,目光始终是冰冷,空洞,嘴角勾起的笑容显得有些苍白,俊美的脸庞带着诡异。
像是一个怪物,却让人感到心痛。
“阿笙”
钟仁瑞上前紧紧抱住林叶笙,让他动惮不得:“阿笙,是我啊。”
林叶笙像被困住发疯挣扎的小猫。
钟仁瑞从口袋中拿出随时备好的镇静剂,细小的针筒刺入林叶笙后项的肌肤,随后林叶笙才渐渐停止挣扎。
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钟仁瑞的怀中昏睡过去。
等林叶笙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坐在椅子上的钟仁瑞,他的沉默着坐起身目光中毫无一丝波澜。
“阿笙醒了?”
钟仁瑞放下笔记本,起身去给他倒热水,手中拿着几粒白色的药片:“吃了身体会好些”
他递给林叶笙。
林叶笙倒是很听话的接过药片放进嘴里,含了一口温水,仰头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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