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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吗?应该是绝望才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姐这就去叫医生来……”
单戎看单司桀表情不对劲,就要去按呼叫器,被单司桀一把拽住手臂。
他微微抬头,笑道,“我没事,再说我以前也是个外科医生。”
单戎一愣,作为大姐的她知道,那是弟弟心中永远不可触及的伤疤。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她都忘了弟弟以前是个外科医生了。
“饿吗?我让米勒煲了粥……”
“我不饿。”
他用手撑着床,“大姐,把我扶起来。”
单戎不买账,“你刚手术完,不能乱动,老老实实躺着吧。”
她严肃的道。
这时,病房的门忽然开了,是主刀医生……他将手里的药瓶递给单戎,“大小姐,这瓶是消炎药,早晚一日两次,一次两片。”
“好的。”
单戎将药片放在单司桀手上,将他的头抬起来,递水吃药。
“大姐,哥,我们来了!”
单司曼推门进来,手上捧着一个大花篮,而他身后的欧阳天爵,手上拎着好几盒补品。
“大姐您放心吧,我和天爵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吃的,而且有利于身体恢复。”
单司曼赶忙说道,指了指欧阳天爵放在柜子上那些个补品。
单司桀看了一眼那个花篮,翻了个大白眼。
而单司曼全当是没看见,对着单戎道,“接下来就我和天爵留着吧,您都在这守了一夜了,再不睡觉可是会长鱼尾纹的。”
单戎眼下已经是一片乌青,原本她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无奈单司曼已经连推带劝的把她带出去了。
“大姐,司机就等在楼下,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冲着单戎的背影喊了一句,然后将病房的门关上了。
“单司曼,你买花干什么!”
单司桀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住院,没必要买这么多五颜六色的花来‘庆贺’吧。
她一副‘你不懂’的模样看着单司桀,“哥,这个就是你不懂了,谁说这个花是给你买的了?天爵的妈妈送给大姐一个青色琉璃的花瓶,我是拿回去插花的。”
“……”
此人专业坑哥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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