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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炙热的太阳烤得树叶都卷了起来,知了蜷缩在树上,发出‘吱吱’的鸣叫声。
艾芬独自躺在西窗下的凉塌上假寐,听着窗外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手里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离艾芬不远的地方,阳凯青一脸踌躇,又是搓手又是捏拳,最后捶了左手掌心一拳,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芬儿,你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怎么了?”
还是没有办法把他当透明人啊,艾芬叹了口气坐起来,看见阳凯青一脸是有事要说的表情,心里狐疑,是为了分家的事情?随即又否定,虽然上午魏氏说分家的时候,阳凯青满眼的不敢置信的,她不过是刚嫁过来两天的新媳妇,门头还没摸到呢,有什么事情能和她商量?
阳凯青表情一滞,显然是还没做好如何启齿的准备。
刚才的问话,阳凯青说的小声得不能再小声了,就是希望艾芬睡着了没听见,这样他就不用再说下去了。
谁知道艾芬反问他一句,这更是让他刚才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经烟消云散了。
“怎么了?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看阳凯青一脸便秘的表情,什么也说不出来,艾芬只好再次追问,不是分家的事情,那会是什么事情?难道和她有关?
“没,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阳凯青慌忙转过身子,眼睛盯着案上的香炉一眨也不眨,好似香炉上长出了一朵花儿来一样。
看了一眼阳凯青,艾芬侧身躺回凉塌,淡淡地道:“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再躺会儿。”
没事?鬼都不信,阳凯青脸上清楚地写着:我有事,我有事。
不过艾芬也不打算追问。
不论什么事情,别人愿意说,她就听。
别人不愿意说,要是不关她的事,她才懒得理;要是和她有关,她自己会想办法弄清楚,只不过是知道的时间晚点罢了。
艾芬继续闭上眼睛假寐,就算睡不着,养养神儿也好,下午还要分家呢。
再说她是真的很累,连续几天的忙碌,早就让她的身体不堪负荷。
关于分家的事情,经过了一上午的消化,艾芬依然没能弄明白。
其实分家这件事情,艾芬是早就想到过的,她甚至祈祷过早日分家。
只是这家,分的也忒急了点吧?
不论艾芬怎么想,都觉得分家这事儿透着一股子蹊跷:早不分,晚不分,偏偏是庶子成亲第二天分,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有什么事情,促使魏氏非分家不可呢?
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艾芬就放弃了,反正要分家了,魏氏因该不会跟着她们一起住才是。
何况分家对于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分家以后,她除了逢年过节之外,也不需要在魏氏跟前晨昏定省、也不用应付那个色狼‘凯子’,最主要的是分家以后,除了大代王阳凯青,她就是二代王!
到时候,还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自由和幸福就在远方!
艾芬心情愉快,还有种翻身农奴的感觉。
以后她有钱了,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她要大方地花,可劲儿地花,随心所欲地花……她还要重新买一批丫鬟奴仆,她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太满足了!
从陈氏夫妻去世以后,艾芬第一感觉到如此满足。
只满足了一会儿,艾芬就开始鄙视起自己来,她是不是太没有追求了?这样就满足了?她想到的事情怎么全和如何花钱有关系呢?难道她也是传说中的拜金女?
管它呢,她就是乐意花钱!
世界上也没有不让人花钱道理!
想到兴奋处,艾芬更是睡不着,她身体叫嚣着要休息,大脑却处于亢奋状态,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分家,好方便她大显身手、大展宏图……
不知道多了多久,阳凯青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只是不敢看艾芬的脸,盯着凉塌上的雕花:“芬儿,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这阳凯青也太龟毛了,其实了半天也没其实出个所以然来。
艾芬闭着眼放弃想心思,打算等阳凯青说出什么实质的内容,再看情况给予适当的表情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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