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天晚上之后,白瑾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对方的对话框,但却没有勇气主动发信息过去,编辑栏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的文字闪闪乎乎,似乎很多话要说,又觉得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说也罢。
她想认真地聊聊自己的心里话,她像是得了相思病,在没有他的消息的时间里感觉光阴似乎静止在她手心,停在了她的心里,内心无比煎熬,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心里恨不能跑到他家里去天天夜夜看着他伴着他,想到这里又红了脸颊。
她足不出户地陪着奶奶,时不时地抓起手机看看是否有未读消息,又努力压抑自己焦急的情绪找些事情学点东西消磨时间。
薛萧璋有时连着好几条信息发过来,有时又几天没回复,白瑾努力说服自己要体谅,好不容易回趟家他一定需要花多点时间陪陪家人拜访亲友。
她开始继续写她的散文,把新借来的书籍翻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却依旧忍不住惦念,揣测他在家里做些什么,中午吃了什么,又在跟谁聊着什么。
那个暑假后的一个月他们再没见过面,白瑾在自我麻醉的过程中仿佛习惯了这样满心挂念却等不到消息和问候的日子,似乎前面的好时光只是上天给这个暑假的见面礼,所以只属于消逝的过去,不存在真实的未来里。
她慢慢习惯曾经心无旁骛的等待给她带来的灵感,她半个月前开始起笔的小说已经写了十几万字,她会在太阳刚刚露出头的时候起床,走上天台看看看看初升的太阳,用过早餐后搬来小桌椅到大厅靠门口的地方扇着小蒲葵扇和奶奶并排坐着,奶奶有神地望着门外,她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屏幕打着字。
“前阵子来找你的那个同学怎么没再过来了?”
奶奶看白瑾一个人在家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迟迟没人来找她出去玩,担心孩子在家里闷坏了,转头看着认真打字的白瑾笑着问道。
白瑾停下打字的手,在凳子旁边抓起蒲葵扇又往脸上轻轻扇动,看着奶奶祥和的脸满心舒畅,想到奶奶问的尴尬问题又顾左右而言他地反问道:“婆,你热吗?我给你扇扇?”
“我不热,晚上我还盖着被子睡觉呢。”
这是白瑾极其好奇的一个地方,从白瑾记事以来,就没见奶奶说过一句热,奶奶像是从来不知道热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哪怕大家都躲在20摄氏度空调房里还喊着热的时候,奶奶依旧穿着长袖衣裳和长裤,晚上依然不用吹风扇,反而还要盖着被子睡。
“你怎么一点都不热啊?我吹着风扇扇着扇子都还感觉到暑气很重啊!”
哪怕早已知道奶奶不怕热的属性,可每到自己感觉奇热无比而奶奶却神清气爽得像是活春天般清凉的时候,她依旧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奶奶也总是回她一句:“心静自然凉。”
白瑾却口是心非地答道:“我的心也很静啊!”
“你心静又为什么要转移话题呢?”
白瑾心虚道:“转移话题?没……没有啊……哪里有转移话题啊?”
说完又失落地看着外边刺眼的晴天。
“怎么没有啦,啊婆刚刚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啊?”
“是吗?婆刚刚问什么了,我没……没听见啊……”
“我问你之前那个同学怎么不来找你了?”
“哦!
他啊?他……嗨,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的嘛,哪能天天找我玩啊,再说……也不是很要好的朋友,才认识没多久呢……”
白瑾本只想随便回答奶奶两句就好了,反正奶奶也不会穷追不舍地问,可是嘴巴却不知道为何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酸溜溜的话,她明明只是为了回答奶奶,最后却变成了安慰自己,要是薛萧璋知道自己是这样描述他的,兴许要失望透了吧,就像此刻白瑾对自己的言语也失望一样。
奶奶却一语道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如果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你怎么会让他来接你出去玩呢,又怎么会答应跟他出去呢?”
白瑾沉默了,放下电脑往风扇下边走,嘴里只尴尬道:“婆,好热哦,我一直流汗呢。”
奶奶拿起蒲扇走到白瑾跟前帮她扇着,又笑笑看着她,白瑾知道自己骗得了谁都瞒不过面前这位亲手带大自己的奶奶,撒娇地靠在奶奶肩膀上不肯撒手。
“哎呀,不是说热嘛,贴着我不是更热?”
奶奶一边笑嘻嘻地吐槽一边又不停地帮白瑾扇扇子。
直到开学离家前一晚,他又开着摩托车接她到镇上唱K,那时白瑾才又晃过神来,其实他们终究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个体,虽然时常能聊到一块去,还是因为薛萧璋的交际能力。
一个房间唱歌的有十来个人,四五个女生都跟薛萧璋最是要好,白瑾能明显感觉到她们跟他的熟络程度更甚于自己和他,在热闹中白瑾沉默着,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她和薛萧璋认识没多长时间。
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心里对薛萧璋总是若即若离,忽近忽远的原因是为何,可能她只需要管理好跟他一个人的关系,而他却还有无数个异性,其中不乏对他有爱意的异性需要他维护,哪怕不为男女之情,只是巩固纯洁友谊,他也分身乏术。
大学那年,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换来无尽的深渊...
许晓甜是个瘫子,母亲临死前用手中仅有的股份为她换来了一场婚姻。可是等待她的却是背叛,利用,最后她一无所有转身离去。离开那日,在候机厅有个男人递出来一份结婚协议书,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的腿也能康复。唯一的条件是,这一生只能嫁我一个人!万念俱灰的时候,许晓甜嫁给了沈绍成。在他精心编织的情网当中步步深陷...
活了二十八年,一辈子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是寻妖一族北方最后一脉,从她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一切,母亲的惨死,父亲的算计,堂哥的逼迫,她就像是阴沟的里的一条蛆,直到遇见那个让她破茧成蝶的男人。你哭出来吧,白元我不可以哭,我哭了就明证明我输了,我不可以输,绝对不可以输输赢很重要吗?重要,如果不重要,那我之前做的所有事,又有什么意义展开收起...
首长遭问题少女讹诈。他是军政两界人人惧怕的冷阎王,她是被父母抛弃,重回豪门的乡下土包子。人前,他们相互尊敬,他宠她入骨。人后,他们相互追逐,他爱她成痴。相亲宴上,她被他霸道的按倒在洗漱间门口莫久,你是我的!敢嫁人试试!总而言之,本文讲述的是一只腹黑小绵羊被一只黑中自有高高手的大灰狼扑到吃干抹净的故事。...
随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晴离我越来越远,我嘴唇上贴着的那个软软的,滑滑的,甜甜的东西,也离我越来越远了。等我的视线差不多能完全看到那张清晰的俏脸时,只发现,她的嘴唇上有水渍,至于那水渍的形状,我想,我现在把嘴巴贴上去,应该能够完全吻合吧!你要对我负责!女魃幽怨的看着我,娇声道。(身为正义的化身,僵尸的克星,给我点收藏和推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想和我交易?但我只要你的影子!宋小涵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