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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寒烟大概也是真的有些无聊,赵琰不在她的身边,她就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贡献给了方宁,吃喝拉撒都腻在方宁身边了。
这样一来,方宁也没了机会跟竹颜商议报仇的事情。
一路相安无事,三天后,南巡的队伍终于到了锦州。
赵琰率众在锦州城外迎接赵珩的圣驾,还带来了南梁的世子——周培安。
一干人等都没有料到,周培安只是佯装的中毒,真正中毒的是他的替身,一个无辜的侍卫。
赵琰一来到锦州,表明身份后,着手开始调查刺杀案,没想到在询问相关人员的时候,认出周培安的与众不同,再以一探,就拆穿了周培安的真面目。
周培安自知自己虚晃一枪这件事有些不对,尽管说了是怕刺客继续来刺杀,但是之前南梁的人以周培安中毒的名义逼迫大齐,实在也是说不过去。
为了表示歉意,所以周培安也跟着来迎接赵珩了。
周培安是也是行伍出身,但是相比之于赵琰,身上却带着淡淡的书卷气息。
可是在方看来,周培安这样的混身都是危险气息,绝不是表面的那般天然无害。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锦州,沿路百姓夹道欢迎,场面好不壮观。
顾忌着赵珩的安慰,赵琰命人拦着激动的百姓,终于平安地将赵珩护送到了落脚的地方。
休息了一个下午之后,晚上赵珩就召见了赵琰,询问了刺杀案子的进展。
赵琰面色沉重,缓缓道来:“皇兄,会不会错信高成新了?这黄毛小子,没把云州管好,赵琦的余党怕是流窜到锦州了。”
赵珩笑了笑:“高成新那小子,虽然年轻,倒是有一股子拼劲。
只是赵琦身边自然有人出主意,高成新一个人肯定是拿不下逆党的。”
“皇兄,现在既然知道逆党可能还在锦州,你是不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赵琰心里闪过一丝担心,虽然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赵琦的人出动,但是拿着自己的安危去冒险,始终是太危险了。
摆了摆手,赵珩喝了一口茶:“不碍事,赵琦不过是穷途末路了,我还不信他能从哪儿再变些人马出来。
他手里不过一些谋士,无能带兵领将之人,我倒是不怕他大规模的造反。
但是如果一直不出去他,四竟之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终究是难得太平。
攘外必先安内,大齐必须要先平内乱,才能抵御外敌啊。”
赵琰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赵珩,心中有话想问,又有所顾忌。
“阿琰,可是有话还要说?你我兄弟二人大可不必忌讳,但说无妨。”
赵珩看到赵琰吞吞吐吐的样子,作为兄长,他自然是知道弟弟有话要说的。
“皇兄,阿木说你前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眉头微皱,赵珩放下刚刚端起的茶杯:“这个阿木,我就知道他不告诉小欧子,也得告诉你。”
“皇兄,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方宁,若实在是放不下,就接进宫吧!
她……”
赵琰心里百般纠结,想告诉赵珩其实方宁心里或许还是有着她的,但是又怕方宁心中藏着什么。
“阿琰,当初把她嫁给你,我是认真考虑了许久的。
不单单是为了保住她,也是为了我跟她之间能够彼此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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