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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一听说这事,眼里那汹汹的八卦之火就燃烧了起来,一边听着,一边同周辰等人求证。
周辰哪敢让传的这么夸张,再传下去,他怕明天有人在他家排队对着苏桃桃磕头啊。
他连忙说道:“也没那么夸张,反正我也不骗你,自从我媳妇来我家以后,我这运气确实好。”
“那也了不得了啊,阿辰,你这真是娶到宝了啊,来来桃桃,让婶子也沾点好运啊。”
刘婶赶紧过来笑呵呵的握着了苏桃桃的手,随即她又有些心疼道,“哎呦这小手怎么这么多老茧啊,阿辰,你咋回事啊?”
周辰他赶忙道:“刘婶,都是之前在娘家干活累的了,嫁我这里,我可没舍得让桃桃干重活。”
苏桃桃也怕误会周辰,鼓起勇气道:“刘婶,周辰哥哥对我可好了,啥都不让我做,我这茧子是之前留下的。”
“那也让人心疼,可得好好养养,我这里有蛤蜊油,抹抹。”
刘婶不顾拒绝,拿着蛤蜊油给苏桃桃涂了些,随后她看着苏桃桃又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苏家村哪家的姑娘啊?你知道苏家村有个酒鬼叫苏大年不?哎,我听说他有个女儿不一样,天天挨他打,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爹就是……苏大年。”
苏桃桃弱弱地说了一声。
“啊?你爹是苏大年那个酒鬼……”
刘婶尴尬一笑,“婶子嘴快,没说你爹不好,就是,就是你爹在苏家村的风评着实不太好啊,我也不知道你是他女儿。”
“没事刘婶,桃桃她爹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你是不知道桃桃之前在她家过的那是什么日子,她那混蛋爹,我早晚还得找他算账呢。”
他反正是个混子,这话也敢说。
听到周辰那话,刘婶皱眉道:“瞧瞧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千不该万不该也是你的老丈人呢,你能这么说他吗?”
“咋了,我这话没毛病吧?刘婶,你是不知道,我媳妇嫁过来的时候,才多少斤,我这段时间好养,才有些肉色了。”
再说了,苏桃桃她爹本来就不是个啥好人,酒鬼一个,喜欢男孩,偏偏第一胎生的还是苏桃桃这个异瞳的小姑娘,要不是她娘拦着,说不定早就丢尿盆里淹死了,苏桃桃她妈去世以后,就又找了叫刘熙的女人拉帮套,才生了苏江河。
什么叫拉帮套?原意指的是正常拉车的马旁边,额外跟着一个拉车的驽马。
但适用在男女身上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刘熙还有个患了肾病的老公,一天都尿不出来多少尿,又没办法干重活,耗光了家底治病,眼看着没多少活头了,和老婆一合计,让她找个汉子养家,以后能给他送终就行。
就这样,苏桃桃她爹苏大年娶了刘熙,娶了没两年,她那肾病老公就死了,草草埋了以后,两人才生了苏江河,这就是拉帮套。
当然,这种糟粕随着时代的发展已经消失了。
又有气不过,周辰干脆说道:“反正当初桃桃过来的时候,我们是在村支书面前签字画押的了,和她爹已经没了关系。”
“啥?”
刘婶吃了一惊,有些恨恨地道,“难怪你说苏大年不是个东西了,这确实不是个东西啊,做爹的怎么能这样呢?女儿不是他的种啊?真不是个东西,塞林木!”
罕见的爆了粗口,足以见刘婶多气了。
女人最能同情女人。
“刘婶,我和你说,但凡桃桃她爹好好对我媳妇,他也不会家不成家,事不成事,我媳妇这个福宝他们不珍惜,活该他们一家人过的惨,过的穷,不就是眼睛不一样吗?咋了?咋就不吉利了?”
“你看我娶了我媳妇以后,现在是什么日子?珍珠开出一箩筐,船马上要买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亏妻者百财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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