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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下,我必须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学会卧薪尝胆。
“我要什么,你很清楚。”
他浓黑的双眸,闪过一丝精明狡黠的光芒。
是的。
我很清楚。
他要我和他结婚,以陆太太的身份联手演戏,洗白因我污蔑而起的丑闻。
他更要用陆太太的身份把我困在他身边,折磨我,报复我。
或许,我真的错了。
我就应该乖乖地自认倒霉,在被他欺骗,利用后躲起来过日子。
虽然憋屈,但时间久了也就那样了。
我一时冲动,妄图以卵击石,结果反而作茧自缚,把我妈搭了进去。
我无力地低下头,“好。
我和你结婚。
但你要保证,我和你结婚后,你会放了我妈。
不然,就算结婚了。
记者招待会那天,我也不会乖乖配合你的。”
他云淡风轻地说,“明天民政局见。
什么时候领证了,你妈就什么时候康复出院。”
如果今天不是周末,我想我一定会立马拉着他去结婚的。
让我妈在那种地方多呆一秒,我都胆战心惊。
我让陆言和医院打声招呼,不许欺负我妈,然后才沉默地把他送走,一个人开门回到家里。
客厅的电视没管,娱乐综艺的主持人笑得和个傻子一样。
我默默坐回沙发里,看着窗外萧瑟的风景,浑浑噩噩地想:他对我的那些温情里,真的就没有一分出自真心吗?为什么他演技那么逼真。
逼真到即使事到如今,我都依然觉得他利用报复我之余,或许对我也是有那么几分喜爱的。
或许,他对我之所以残忍,不是不爱,而是恨多余爱。
可转念一想,我现在这么没出息地美化他,猜测这样的可能性,也不过是因为我对他爱多于恨罢了。
尽管不愿承认,但我对他的爱确实没有减少过一分。
只是这份爱里,杂糅了太多的恨,不甘,怨……
现在,我还没有彻底地斩情断爱,却又要马上嫁给他。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我会不会守不住自己的一颗心,再次沦陷?
我的心很乱,想给高萍打个电话,吐槽也好,求骂醒也好,就是不能再任由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
然而,我还没拨通号码呢。
我家的大门就被人“咚咚咚”
的敲着,要散架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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