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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闹出这样的丑事,别看他在你面前护着她,私底下,肯定没少说她不是。
她听了,心理防线难免会奔溃。
如果她是真存了寻死的心,而不是玩手段。
等她真死了,你再去后悔自己的见死不救,不是太晚了吗?”
这一刻,我是真的能听出他语气里的那种悲,而不是刻意演戏或是讨好江采菱。
如果说刚刚的生气质问,还是在江采菱那边故意演的,那我这一会儿是真的郁卒不已,“你为什么对江采菱那么好?”
陆言一默,又笑了笑,“你不是都知道的吗?刚刚你把我分析的那么透彻,像个人渣。”
我不与他说笑,认真脸问,“真的只是看中了我舅舅的人脉资源,为了搞好关系,才这样做的?”
“不然呢?”
陆言耸了耸肩,“你总不会到现在都怀疑我会对她有意思吧?我要娶她,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与他边走边说,坐进车里的那刻,我又问,“就算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也要这样做吗?”
“闻静。
有时候不是喜欢不喜欢就能决定一切的。”
陆言插进钥匙,发动了引擎,却没有立即开走,而是转过身看着我,特别认真地说,“就好像我也不喜欢你调查你爸爸的案子,更不喜欢你为了调查你爸的案子,频频和秦朝明接触。
你下午要去见他,你看,我有不让你去吗?”
“可这不一样。”
我反驳道,“江采菱明显对你别有居心。”
“那秦朝明呢?他对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陆言笑了笑,转过身就把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我现在把你送去目的地,不是因为我信任他,而是我相信你。
同样,你也应该试着相信我。
无论我做什么事情,只要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那就够了。”
陆言真的是伟大的谈判艺术家。
他三言两语,就转移了矛盾与话题,并让我深以为然。
或许,还是我欠缺了自信吧。
我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窗外。
阳光,灿烂又寂寞。
……
陆言把我送到餐馆后,便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我刚走到餐馆里,秦朝明就向我招了招手。
同时进入我眼底的还有他的笑容。
我走过去,把双肩包挂在了椅子上,“季跃文呢?他怎么没来?”
“不急,他去接一个人了。”
秦朝明笑得故弄玄虚。
“谁?”
我脱口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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