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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上了线,雍正和黛玉都避开了再提江南的事情,他们都怕这一切只是空想,怕这一切,全部落空!
二人不提,始皇和扶苏,还有林觅就更不可能提了。
大家都隐讳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只是雍正和黛玉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多了很多的真诚和期待。
或许因为有了触手可及的可能,人可以不再只是线上的人,所以更多了慎重,还有等待。
天渐渐冷了,林觅已经穿上了袄子,高氏每天都住在胡氏屋里,白天便与老太,翠儿果儿作伴,帮着做饭,洗衣,倒也不算寂寞。
而老三呢,一开始还每天回村回家,被家里发现以后,又见高氏不住屋里了,干脆搬到城里去了。
林觅和高氏便是拦,能拦得住吗?!
高氏为此还回娘家与高秀才说过此事,然而这沟通几乎是无效的。
因为高氏所担心的,高秀才却只道是杞人忧天,还遵遵教育她,丈夫要出门寻出息是好事,作为妻子,就在家里好好照顾婆婆,而二狗子三狗子有他照应呢,白天上私塾,晚上回高家,他都教育着。
叫她别惦记,反正私塾若有假,便叫回家一趟看看就成。
高氏见说不通,也就只能回家了。
只是高氏却没料到,还是发生了一件特别不妙的事情。
连林觅都很意外。
这一天,秋风很冷,高大嫂难为的来了,一脸的郑重。
高氏一见心就一沉,道:“出什么事了?!”
高大嫂都说不出口,一脸难色,不肯在院子里说。
高氏便拉着她进老太屋了,翠儿果儿见有事要说,便避出去了。
高大嫂看着林觅,高氏道:“嫂子只说,家里有事也是不瞒着婆婆的。”
高大嫂这才道:“这个事,说是好事也是好事,说是丑事也是丑事,所以我才说不出口的,主要是真不知道该咋说,没的叫亲家母见笑了……”
高氏见她一脸难为,一时心中发沉,看了一眼胡老太,胡老太拍拍她的手,道:“先听你嫂子怎么说?!”
“这个事,我就说了,”
高家大嫂道:“其实要我不说,过段时间,大家也就都知道了,这个事,肯定得传的到处都是的。”
顿了顿,在高氏越来越沉的脸色,越来越沉的心,才道:“公爹他,要,要纳妾!”
高氏眼前一黑,林觅忙扶住她。
她都心疼高氏心疼的不行了,只恐这个事,没那么简单。
这个三媳妇真是不被折腾的心累死,估计这命运都饶不过她去似的。
这几天,好不容易天天灵泉水喝着才好点儿。
这身体和心情又突然这么一下,谁能受得住?!
高氏缓了缓,看着高家大嫂同样难看的脸色,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这个事怎么出来的?爹要续弦,我不反对,以前也劝过他,叫他续一门继妻,好照顾他生活起居,也好夫妻相伴,到老有个伴,可是爹不愿意。
为何这次,却是要纳妾,而不是续弦?!”
“纳妾是怎么一说?!
高家虽是有点门第的秀才家,可也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哪有那么多的贵人毛病?什么妾不妾的?!”
高氏有点接受不了。
若是高秀才要娶妻,她还不意外,可是这纳妾是什么意思?!
高家大嫂脸色也很难看,道:“那是个贱藉的丫头,不能娶为妻房的,因此只能纳了作妾。”
“贱,贱藉?!”
高氏的脸色白的已经如纸一样了,摇摇欲坠,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动了动唇,抖了抖。
林觅心中也是重重一沉,道:“这件事,与延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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