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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状元楼的伙计也被叫到陆府,刚好前一步抵达。
桓王在门口亮出身份,并且不准门口的人进去通报,一路畅通无阻进了院子。
刚到内院,就听见里面一阵吵闹喧哗。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有位尖刻的少女声音响起,不是陆若晴,多半就是那位庶出的陆筝儿,语气万分讥讽,“眼下人证都在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陆若晴并没有回答。
“说话啊?”
陆筝儿气势汹汹,不停威逼。
“就是。”
另外一个年轻妇人帮腔,“若晴,你以为闭口不谈,就能躲避过去吗?你这样不检点的行为,就算死不承认,也是休想蒙混过去的!”
陆若晴还是没有出声。
“若晴,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年纪甚高,应该是陆若晴的祖母云太君,“昨天你还口口声声,说筝儿污蔑你,现在看来都是你在撒谎啊。”
陆若晴终于开口了,回道:“没错,这件事我的确撒谎了。”
“啊!
我就知道!”
陆筝儿叫道。
“你承认自己撒谎了?”
云太君声音微沉问道。
“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陆若晴回道。
“苦衷?哈哈……”
陆筝儿仿佛听了天大笑话,大声嘲笑,“你私会男人还有苦衷了?是春心砰动,说不出来的苦衷吧。”
“不是。”
陆若晴否认,然后解释,“那位公子身份特殊,不想让我透露,所以这件事我才没有说实话。”
她避重就轻,横竖就是都不透露桓王的身份。
但是陆筝儿如何知道内情?自以为陆若晴都是托词,越发得意。
当即叫道:“祖母!
现在人证在,姐姐自己也承认了私会男子,那就证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这样做败坏了陆家的门风,必须严惩,应该送到祠堂去跪三天三夜!”
桓王往前走了一步,靠近花窗,目光投射过去。
只见陆若晴穿着白色绫衣,肩头染血,脸上又不施脂粉更显苍白,更显得单薄憔悴。
特别是一双眸子,乌黑水润,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泪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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