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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脸一僵,颤抖着起身,硬着头皮垂首跟在甄钰身后,一步一步走向了正屋。
“竟有这种事!
锦言,你好大胆!”
东耳房中,甄怒不可遏,恨恨的瞪着锦言。
不由得她不生气,她手底下最得用、最宠信的四个大丫头之间居然出现了这么样一个暗算的人,正院岂不成了一个笑话?沈姨娘那边了,她能不难堪吗!
“锦言,你说,你为何要这么做?今儿这事你若再敢有半句隐瞒,立刻拖出去打死!”
甄护短,对手底下人少有动怒,但锦言这事显然已经挑战到她的底线了。
锦言跪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抽泣不已。
王妈妈一边替甄顺气低声劝慰,一边叹着气催促锦言锦言,问你话你倒是快说呀!
你们几个跟了这么多年,平日里亲如,你就下得了手!
你知不,你会毁了锦心一生呀!”
锦言再也忍不住,双手捂脸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她又羞又愧,断断续续呜咽着道,,奴婢没脸再见,没脸再见锦心了!
,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奴婢,奴婢,奴婢——嫉妒!”
锦言连说了三个奴婢才有勇气说出下边的话,她一下子抑制不住哭出了声,死死的咬着唇忍着哭腔道奴婢嫉妒锦心,嫉妒她有那么好的,归宿,奴婢才会——,,奴婢对不起,对不起锦心!”
“嫉妒?”
甄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出不来,恨铁不成钢骂道锦言,枉你平日聪明伶俐,原来竟是个愚蠢透顶的!
坏了锦心的姻缘,于你有何好处?你还想替嫁不成?也要看我许不许、人家看得上看不上!
锦心有这样的福气,你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你们几个跟了我这么多年,将来你们的婚事自然是我来做主,我岂会委屈了你们?你为了这损人不利己的龌龊心思就如此毒害相处多年的,你的心是长的!
我真是瞎了眼,竟留出了你这样的奴才!”
甄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膛一起一伏的喘着气,锦言又痛又悔,磕着头只是哭着嚷着知、开恩,苦苦哀求着、!
甄数落一阵,叹了口气一时不语。
锦言做出了这种事自然不能再留在甄府,偏偏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间的矛盾,又不是背主,想起这些年来她的殷勤服侍,甄一时之间还真不该拿她办!
“,事已至此,奴婢就是羞愧死也没脸再留在身边!
没脸再伺候,再见锦心和各位,求恩典,饶了奴婢一条生路吧!”
锦言磕着头,哭得浑身颤抖。
甄钰突然淡淡问道锦心先前被陷害的事,事先你可知晓?”
甄和王妈妈心头俱是一跳,不约而同的望向甄钰,甄转而望向锦言,目光蓦然一凛,柳眉倒竖喝道锦言,说!”
锦言吓得止住了哭声,颤声道没有,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是么?”
甄钰笑道既然你不,那日那时候却跟锦心建议让她采花呢?还有南熏馆我二哥哥身边的小厮大茗,你认得吗不跳字。
“奴婢不知二姑娘在说。”
锦言闻言却是身子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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