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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景博渊已经抱着叶倾心上了楼,进了主卧,将叶倾心放在床上。
吩咐张婶,“冲杯糖水过来。”
叶倾心满头虚汗,嘴唇发干,肯定是又渴又虚。
张婶下楼,盛文琼还没走。
“那个下人究竟是谁?跟阿渊什么关系?”
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在萧家寿宴上那样维护已经不正常,现在又抱在怀里,那么暧昧,难不成景博渊看上了那小丫头?
“余太太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只是个下人。”
张婶用盛文琼的话来堵她。
“你……”
盛文琼气得刚要发作,想起自家女儿还痴恋着景博渊,又强忍下。
张婶迅速冲好糖水,端着上楼时,踌躇片刻,对盛文琼说:“余太太,景先生说让您没什么事就先回去。”
这是明着赶她走?
就为了一个下人,他连世交之情都不顾了?
盛文琼咬牙切齿,愤愤地拎起包走出去,脚步踩得很重,显然气得不轻。
糖水来了,景博渊接过来试了下温度,刚刚好,他将叶倾心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慢慢喂她喝水。
叶倾心很配合。
一杯糖水下肚,顿时好了不少。
她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眼珠子黑白分明,晶莹剔透,让人在她的注视下如被春风拂面,心旷神怡。
景博渊把她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会有医生过来。”
在接到叶倾心之后,他就打了电话给程如玉,让程如玉安排医生过来。
“不需要请医生。”
叶倾心忙说,声音有点哑,“我没事……”
景博渊紧了下眉头,“都这样了还没事?乖,别逞强,等医生来了给你做个检查。”
叶倾心:“……”
这语气,怎么让她感觉自己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对着景博渊,她有些说不出来例假的事儿,抬眼欲说还休地看了眼张婶。
不愧是女人特有的秘密,张婶秒懂,说:“叶小姐是来例假了?”
叶倾心耳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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