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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我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保下它?”
我用哀切地眼光看着他,却只看到他满目冰凉。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这个孩子与我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
吃饭的时候会努力去吃下难吃的营养餐;走路的时候会小心避让;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对着肚子里的胎儿自言自语。
它已经两个月大了,我知晓它的存在也已经一个月了,让我割舍掉它,我如何舍得?
“让我吃什么苦都行……求求你,让我吃什么苦都行,只要能保下它……”
“花瑶夏,”
他罕见地十分严肃地叫我的名字,“这个孩子的问题无关情爱。
我知晓你对它十分情深,然而它吸收了那股邪气又如此嗜血……恐成三界大害。”
“不……不会的!”
我拼命摇头,“它一直都很乖,很少来闹我,这么听话的孩子,怎么会是祸害呢?”
“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萧禹行无情地剖白开我的心思,“一个嗜血的,见到鲜血会兴奋的怪物,对于人世间全然无害?夫人,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可是……可是……”
我看着他,半天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是的,我在自欺欺人,从孩子吸收掉我身体里那股邪气开始,我的心中就在拼命掩藏那份不安。
就连我自己被这邪气入侵的时候也已经是生不如死,恨不得有一个人来了结我。
而这么小的胎儿吸收了这样的东西,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然而我的孩子太乖了,乖到我经常会忽视它的存在。
如果不是那次强烈的孕吐,我几乎就要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我麻木地把切好的菜收拢到盘里,点燃了煤气灶,却在锅烧得快要炸的时候都忘记了放油。
我的眼泪掉进锅里,“嗞啦”
一声,化作一缕白烟。
萧禹行走过来把火关掉,又把我牵到沙发上坐下。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之前你给我吃的药呢……能不能再让我吃一次?”
我祈求地看着他,他把我搂入怀中。
“那药只有一份,是我取了陈莫狱中骨生花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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