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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安抓住她没有丝毫攻击力的枕头,捕捉到她眼神的含义,搂着她不再造次,只是温柔询问,“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嗯?”
“嗯!”
凌浅沫想试着坐起来,结果刚一动,浑身就是一阵难言的酸痛。
尤其是某个部位,在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她忍不住有些哀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凭什么努力耕耘的人是他,到头来受苦的人却是自己。
难道女人和男人在体力上,真有这么大的差别?
叶梓安一脸的问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亲,“你还是躺着吧,我给你端过来。”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凌浅沫一时有些恍惚。
她记得,第一次事后,他似乎没有这么温柔。
那个时候他看她的样子,就好像看一个人人唾弃的小偷一样。
没多久,男人端着烤的酥脆香软的面包和牛奶进来,并两个煎得像太阳的鸡蛋。
凌浅沫撑着身子艰难的爬起来,喘了无数大气才把自己摆正做好,专心享受美味的早餐。
“浅浅,等你的脚好了,我带你回江城见爷爷。”
吃的正欢,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凌浅沫一口牛奶喷出去,全贡献给了他满怀期待的脸。
俊脸一片漆黑。
“咳咳,咳咳咳……”
凌浅沫呛咳不停,无辜看他,“不能怪我。”
谁让他非要挑这种时候吓人!
男人忍着怒气,从一边抽了纸过来擦脸,并顺便给她擦嘴,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怎么,谁都睡了你还想跟我划清界限?凌浅沫,你是这么随便的人?”
男人俊朗的眉目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眼睛里勾出几分清冷的衿贵。
凌浅沫也不想一大早在两个人刚滚完床单之后就破坏气氛,但又觉得有些事情早些说清楚对彼此都好,于是清了清喉咙开始长篇大论,“喃,叶梓安,关系不是这么算的。
如果上床了就必须结婚,那全世界多少人要因为重婚而蹲监狱。”
“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很有责任感。
我也承认你为我做的一切让我很感动,而且我也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
要不然,她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到看见一个帅哥就会被引诱上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想要的婚姻是包括感情在内的全部。
我现在对你的感情,还没到要死要活非嫁给你不可的地步,所以……见家长什么的,实在是太快了。”
男人的脸,在听到她的话时,渐渐变得深沉淡漠。
她越说越感觉心虚,但是又觉得不说的话,恐怕自己就真的要稀里糊涂上这条贼船。
卧室里在她话落之后,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许久之后,男人薄唇微掀,“所以,浅浅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暂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而且……”
“浅浅,你已经接过爷爷的电话了。”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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